上一次的经验还历历在目,如果这一次他再乘人之危,那他会永久落空她吧。
两人对饮。
我接过来,沉默的洒在了地上。
感喟结束,踏着云,带着怀里的人归去。
羲皇看着,看着,分不清梦还是实际。
一股又酸涩又疼痛的感受,从长夜的内心涌了出来,他情感颠簸之下,内里翻滚不休,一行细细的艳色从嘴角蜿蜒而下。
“喝一口,暖一暖。”
边界外,是暗中的夜空和不竭坠落的雪花,结界内是一片舒爽的、充满食品香气的暖和小天下。
乌溜溜的眼睛染上了雾气,看向那里都像是是风情万种的端倪传情。
“如果再入循环,千万记取,别错投了帝王家。”
“四妹曾经的发起,还记得么?”
羲皇微愣了一会儿,然后无可何如的抚上了那熟睡人的脸。
酒至畅快,便是桃腮粉面、两颊酡红。
“你醉了。”他强忍着晕眩的感受,上前帮她将披风拢好。
羲皇笑了:“你放心,这必不会让你难堪......那天的事,也不会再产生了。”
雪巅很大,我们选了一个既背风视野又不错的处所。
长夜抽起剑,挥手,那俭朴无华的剑身俄然收回了幽蓝的光芒。光芒过后,一行小字闪现了出来。
风九对我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模样,表示非常不满,扬言道,我如果再吃里扒外,就做主践行和九重天的商定,让我成为泼出去的水。
那伸出的手,徒然的看着乌黑的发丝和妍妍的裙角堪堪滑开,羲皇不由得一阵欣然若失。
长夜强忍住内心的颠簸,坐下调息,很久,方才规复。
“来,喝――”
我摇点头。
羲皇跟了我几次,见我不睬他,也见机的愣住了脚步,提出了告别。
羲皇看着怀里熟睡的容颜,神采暗淡莫名。
“我没有!”她笑嘻嘻的推开他,方才拢好的披风再次暴露一个大大的裂缝。风从披风中灌了出来。
羲皇被面前的场景所利诱,忍不住低下了头去。
白念,这不是你一向等候的场景么?
白念的音容笑容闪现在脑海,我点了点头。
我举起酒杯。
我一下子蔫了,发誓再也不敢了。
看的羲皇一阵心急,她是最怕冷不过的人了,这一受寒,怕是会生好大一场病。
刚才的绮念消逝的无影无踪。
她走出告终界,在雪中跳舞。风乱了三千银丝,脚步也微微踉跄,像是顿时就会跌倒了似得。
“你呀。可叫我如何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