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云的秀发挽成堕马髻,嵌了朵珠花在上面,耳环是与珠花配套的珍珠坠子,富丽却内敛,除此以外,满身高低再没有一件金饰。
靠之,这还能不能欢愉的玩耍了?
还没有看到这间屋子的仆人,崔小眠已经给她打上了标签――俗气的有钱女人。
女人常常会用香料薰衣裳,如此才气举手投足香风一片,用惯一款香料,便会常用,不过就是小小一块,即便在异地他乡,也可随身照顾。
但很快,她便看到这里的仆人。
美人的声音悄悄柔柔,如同闲话家常,可崔小眠的心却沉了下去。
本来这位也是贺远的脑残粉儿!
美人的声音带了丝高兴,对丫环道:“菊花,你带他们下去,记取打赏。”
与贺远一刮风口浪尖上好几年,这点小事也难不倒崔小眠。她哇得一声就哭了出来:“他们都说我是师父的儿子,几个月前冯老爷子就要抓我,我将近吓死了,我真的只是师父的门徒,师父没娶媳妇,哪能有儿子。”
“师父没有师娘,也没有女朋友,我们师徒两个相依为命,他饿了是我给他烧饭吃,衣裳破了是顾大嫂给补的。”
“标致姑姑,我爹娘死得早,我靠乞食活到五岁,直到师父收养我,这才吃上饱饭,师父说我是饿得太狠了,以是才不长个子,另有啊,你看看,我换牙了,门牙都长出来了。”
六岁的道:“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