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峦感喟,他好不轻易才钓上两条鱼,本来是和小眠子每人一条,现在看来只能敬老了,免得招来天雷滚滚。
好一招以退为进,崔小眠表示狠佩服。
“无妨无妨,那你有月事吧,王妃也有的吧?”
崔小眠记得贺远屋里扔着好几个新荷包,都是崔绛春和崔蓉蓉绣的,那人身上从不戴这些,做贼的都是如许,哪有挂着一堆杂货的贼,万一掉下一样,就成了呈堂证供。
“香芋,别哭别哭,王爷说年前咱就归去,到时爷亲身送你去崔府,和爹娘住上几日。欢畅了吧,给爷笑一个。”
艾玛,贺远你的原则都伴着*梦了无痕啦,一只荷包就让你连贞C都不要了,啊啊啊?
“乖,爷没白疼你,那你跟爷说说王妃的事儿,比如说她常日里玩些甚么,做些甚么,得了甚么病,用些甚么药。”
沈玲伊莞尔一笑:“看来倒是小妹多手多脚,无端端绣些这个给表哥添乱,要不我拿归去吧。”
噗,看着羞答答的俏丫头,崔小眠也有了几分文艺女青年的气质。
崔小眠最是怜香惜玉,特别是对她宠嬖的香芋,更是顾恤。
崔小眠越听越猜疑,崔蓉蓉谨慎也就罢了,可崔绛春一个小孩子哪来这么多心计?
这崔绛春也真是的,又不是相隔几百上千里,崔府和贺王府都在都城,逢年过节府里也给下人们放假,有娘家来接的就让她们归去团聚,也犯不上让香芋两年不见爹娘面啊。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小眠啊,这是表姑姑亲手给你绣的荷包,看看喜好吗?”
明晓得这朵白莲花不能随便采,你还不采白不采,你把稳采花不成反被人采,炉鼎不好做,你造吗?
给男人的荷包里装青梅,这是甚么意义?让他没事时酸一酸,助消化?
香芋悄悄点点头,却再也不肯再说话,脸红到耳朵根儿,低着头,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或许是气血攻心,或许是口水流得太多,崔小巫女大咳特咳,白菜赶紧给她拍后背,李妈妈则倒了温热的酸梅汤给她喝,肥仔――“汪~~”
“香芋啊,这里既不是王府也不是王爷的地盘,这是嘉南王的庄子,以是你也不消担忧会让人偷听了去,你摸着胸口说一句,爷对你好还是不好?”
“两年前,奴婢的娘随六太太来府上,那是奴婢最后一次见娘的面,崔大女人说王爷返来了,不让六太太再随便进府,从当时起,奴婢便再也没有见过家人。”
崔小眠确信,贺远不但原则*梦了无痕,就连仅存的节操也随风化做轻烟了。
......更饿了。
“头两年,崔大女人搬出文绣园,王妃便正大光亮地试毒了,您还别说,有那么一两回真的出事来着,一次是外头新送的薰香,王妃不消,就赏了给葡萄,葡萄身上正带着葵水,用了一日葵水就没了,她没在乎,持续用那薰香,自此葵水就再也没来过,我们暗里都说,就是那香的原因,想来是有人不想让王妃来月事,呀,小公子,您瞧奴婢都在瞎扯甚么。”
她从身上取出两颗樱桃糖,问道:“香芋,你可从王妃那边见过这个?”
恰好邱峦还不争气,又用了好大劲儿才钓上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待到小鱼烤好,他们悲催的发明,烤好的鱼比活着时又小了一圈儿!
“ 咳,咳,咳......”
崔小眠也不忍心再问下去了,多可儿的丫环啊,可惜爷毕竟还是缺条腿,唉,一见少爷误毕生,不见少爷毕生误。
香芋脸红了,吱唔道:“爷固然老是逗弄奴婢,可奴婢晓得爷是端庄人,对香芋也没有坏心,不像外人传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