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招以退为进,崔小眠表示狠佩服。
李妈妈赶紧帮她把荷包掉了个方向。咦,本来这不是筷子而是树枝,看上去倒有几分像串烧麻雀,用来给肥仔装狗粮狠合适,老纸很喜好!
崔小眠:香芋,奉告爷是谁欺负你了,爷去扁他!
“奴婢已经两年没有回过崔府,还是上一次五太太和六太太来时,给我带过安然。”
崔小眠越听越猜疑,崔蓉蓉谨慎也就罢了,可崔绛春一个小孩子哪来这么多心计?
崔小眠的烤鱼并非用树枝串了鱼架在火上直接烤,她把鱼腌上,肚子里填了葱姜,烤到两面金黄时,再洒上随身照顾的舶来胡椒粉和辣椒面,香味传出去很远。
如果是和浣之哥哥在一起,她早就诗情画意了,每天对着贺远阿谁贼坯子,除了吐糟也没有别的了。
香芋没笑,悄悄摇点头:“爷,您错会了奴婢的意义,奴婢固然想他们,但是不敢归去,奴婢和其他三个陪嫁丫头都是崔府的家生子,都有老子娘在崔家,奴婢们都承诺过王妃,若不是同王妃一起,都不会走出王府半步,常日里如若不是主子打发,就连文绣园也不出来。奴婢们坏了端方是小事,可家里老子娘就要受扳连,现在奴婢分开了文绣园,跟着小公子,这内心也没有一日安宁过,奴婢跟着小公子的事,迟早会扳连到爹娘,奴婢就是担忧他们。”
香芋悄悄点点头,却再也不肯再说话,脸红到耳朵根儿,低着头,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肥仔,这里的风水挺好,你就屙了吧。”
崔小眠也不忍心再问下去了,多可儿的丫环啊,可惜爷毕竟还是缺条腿,唉,一见少爷误毕生,不见少爷毕生误。
恰好邱峦还不争气,又用了好大劲儿才钓上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待到小鱼烤好,他们悲催的发明,烤好的鱼比活着时又小了一圈儿!
给男人的荷包里装青梅,这是甚么意义?让他没事时酸一酸,助消化?
“小眠啊,这是表姑姑亲手给你绣的荷包,看看喜好吗?”
“这是糖豆啊,没见过,王妃和别的小孩分歧,她从不吃糖,奴婢服侍她这么多年,独一见过的还是王爷让人送去的采芝堂的糖果,只是王妃也没有吃,都赐给我们了。”
“乖,爷没白疼你,那你跟爷说说王妃的事儿,比如说她常日里玩些甚么,做些甚么,得了甚么病,用些甚么药。”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 咳,咳,咳......”
天了噜!人艰不拆!
“肥仔啊,你还没有找到感受啊,我好饿,走不动了。”
传闻贺远返来了,沈玲伊拖着柔弱的身子亲身来看望六表哥。当她呈现在崔小眠目光中时,当真是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美得崔小眠口水哗啦啦地流了一地,如何没淹死她!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邱峦对崔小眠的神思路表示很佩服,竟然能从师父身上遐想到烤鱼,不愧是偶像的门徒。
傍晚时分,崔小眠沿着庄子遛弯,牵着她的是青梅竹马的肥仔。
噗,看着羞答答的俏丫头,崔小眠也有了几分文艺女青年的气质。
崔小眠打赌,荷包里装的必然是头发,可当贺远为了满足她的猎奇心翻开贺包时,内里竟然没有头发,而是一包青梅!
沈玲伊莞尔一笑:“看来倒是小妹多手多脚,无端端绣些这个给表哥添乱,要不我拿归去吧。”
或许是气血攻心,或许是口水流得太多,崔小巫女大咳特咳,白菜赶紧给她拍后背,李妈妈则倒了温热的酸梅汤给她喝,肥仔――“汪~~”
崔小眠确信,贺远不但原则*梦了无痕,就连仅存的节操也随风化做轻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