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问!”
“家里没裤子,除非你想光着屁股去用饭。”
“不要碰那边,不要……”
还好裙子长度够,刚好把伤口都挡住了……照了照镜子,冉羽拿动手机,分开了房间。
“我不!”冉羽一脸的宁死不平,只是刚说完,陆自衡便抱起她放在沙发上,伸手去解裙子。
“啊,疼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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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自衡看着她,声音微沉,“是不是要我帮你脱?”
“靠,你……你个老变态!”冉羽气得不可,恰好现在她上身无缺,下身却只剩一条粉嫩嫩的小内裤,敬爱不足,性感不敷,最首要的是……好难堪!
“我说的都是究竟。”
陆自衡尽力停歇肝火,耐着性子问,“为甚么?”
冉羽不说话,干脆昂首去看墙上的画。
冉羽一惊,忙用双手死死的护住小裙摆,脸上尽是警戒,“你要干吗?我奉告你,现在但是白日,我身上另有伤……”
冉羽眨眨眼,再眨眨眼,他这是……在给本身做承诺吗?
一句话,直接断了她统统念想。
“……”自恋狂!
明天只要一更!但是不要因为这个就丢弃我!
冉羽捂着屁股,委曲死了,“暴君!”
“你是我老婆,我百口也包含你。”
“……”冉羽嘴角一抽,来气了,“归正我就是不穿裙子,今后都别想我穿。”
“不要!我不脱!”
陆自衡斜睨他一眼,“你是不是脑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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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自衡也没解释,只是让她去拿医药箱,然后便带冉羽上楼,乃至都没去客堂和长辈们打号召。
冉羽满头黑线,硬着头皮说道,“谁让你昨晚出去厮混的,该死!”
话锋一转,陆自衡开端数落,“丈夫喝醉酒了,做老婆的不但弃之不顾,任由空调开了一整夜,还用笔在丈夫脸上写字,你感觉本身像话吗?”
陆自衡眯了眯眼,温声说道,“昨晚和几个朋友喝多了,不过你放心,不是厮混,现场也没女人,如果你不喜好,那今后这类事我尽量不做。”
陆自衡手上行动不断,“伤口不措置好轻易传染,忍着。”
“你不翻墙就更不会受伤。”
门外,正筹办拍门的秦蕴听到声音,老脸一红,回身仓促跑走。
冉羽回身,掏了掏耳朵,“你说这话,搞得我还觉得你姓陆呢!”
“到底脱不脱?”声音里带上不耐烦。
陆自衡进了浴室,冉羽不甘心,跑到衣柜翻找半天……最后,认命的拿过那条粉色蓬蓬裙。
还好房间门这时被敲响,陆自衡畴昔开门,稍倾又拿着医药箱返来。
“甚么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