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原主是曾经学过做菜,为了奉迎爹,但她做的菜压根送不到爹面前,厥后就不了了之了,原主和魏家的这门婚事,还是仗着外祖家的权势才得以促进。
说罢施施然走了,留下夏淳于一头雾水,思忖半晌后,夏淳于幡然觉悟,他娘的,这是一个无聊的题目吗?他在不在乎她,对她来讲是很无聊的题目吗?
他起疑了?叶佳瑶旋即做出一副苦楚又无法的神情,黯然道:“我跟家里的厨子学的,我固然是叶家大蜜斯,可我爹并不如何疼我,常日里,我连爹的面都很少见到,就连晨昏定省,我后娘也是各式禁止,一会儿说你爹劳累了一日已经歇下了,一会儿说你爹现在表情不好就不要打搅了,我晓得,她在我爹面前又是另一番说辞,总之,我在叶府是可有可无的人,我想来想去,便去学做菜,见不到爹的面,起码能让爹吃到我做的菜,我爹吃着我做的菜就会想起我……”
“这是甚么意义?”夏淳于有点反应不过来。
夏淳于满头黑线,死死瞪着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他很气愤,气愤之余竟然有种莫名的挫败感,明显是她没事理,却变成他没宇量。前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真乃千古真谛也。现在他能了解为甚么老爹宁肯去戍边也不肯呆在家内里对一群女人。他就这么一个都快吃不消了。
叶佳瑶悻悻撇嘴,你给我看我也看不懂,谁奇怪啊!
叶佳瑶撅着嘴,做受气小媳妇的样,斜斜地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