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清楚的纤长手指夹着烟蒂,长吐了一口青烟。背靠着院子外班驳的墙壁,望着面前环绕的烟雾,目光暗淡,思路飘远。
白夜蹲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盯着它。本来还担忧它连舔食盐糖水的力量都没有,但是只见它身材动了动,半晌后便吃力地抬起脑袋,靠近盘子伸出舌头迟缓地舔食。
事情到底是如何演变成如许的呢?白夜百思不得其解。
受伤了吗?白夜拧着眉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以免随便的触碰会给它带来更大的痛苦。
“你先临时在这待着别动,摔下来就费事了,我去找点东西给你搭个窝。”
来到屋前,又是一脚把虚掩着的木门给踹了开来。跨出来,走到一旁的沙发边上,把它放了上去。
平时本身能穿的衣服本就未几,以是能用来做狗窝的,也只能是搁置在一旁,装满了册本的纸箱子。
就像是日漫里经常呈现的暖和治愈桥段一样,在某个大雨滂湃的傍晚,偶尔拐进某个冷巷屋檐躲雨的白夜,被一只缩在一隅瑟瑟颤栗的狗狗吸引了重视力。
毕竟当时已是十一月,秋末冬初,气候转冷,放地上更分歧适。几番衡量下,白夜还是决定先给它做个窝安设好再说。
哎……白夜揉了揉揉眉心,大步走出这个败落的小院子,在口袋摸索了半天,才摸出来一个被捏得又瘪又破的纸烟盒子。
看雨势逐步减小,白夜也不顾是否会弄脏身上的衣服,俯身稍一使力,便把它抱了起来,朝某个方向走去。
白夜看着它,轻声地说了那么一句,便回身去找东西给它搭窝。
翻开烟盒,瞅着内里仅剩的一根烟,禁不住又是“啧”的一声,刚揉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甚么见鬼的爸爸爹爹的,白夜气得差点掀桌,却又实在拿它们没体例,恼得只得丢下一句:“擦,劳资不玩儿了!白日,你去给星、辰搞点吃的。”
并不是因为它是多么宝贵的种类,也不是它身上有甚么让人移不开眼的特质,就只是一只浅显得到处可见的故乡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