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骏坐在苏故里子最边上的一个房顶上,眺望远处夜色呆呆的入迷。一阵轻风吹来,吹的他长发缓缓飘起,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头顶。
仙云处传来一道年青男人的谈笑声,迟骏把手搭在膝盖上,扬眉笑道:“玉衡星君明知我找你有急事帮手,竟还和我开这等打趣。先现在我在尘寰受过,如果一个不慎,怕是再无天庭同饮之期了。”
斩月连续问了几个题目,弄的云舒非常无法。她心说,你长得貌丑貌美,跟我有甚么干系?你嫁过人又与我何干?你是匪贼出身又如何?她真恨不能奉告斩月,我也是个女的,我不成能娶你。但是,现在她顶着男人的壳子的确是有磨难言。
“公子,你每天与奴家同榻而眠,如何能够无动于衷,莫非你嫌我貌丑,又或是嫌弃我曾经嫁过人,还是嫌弃我是匪贼出身?”
“把我唤到下界,莫非墨羽兄要请我吃酒?”
略带草率的写完这几个字,把笔往砚台上一搁,背上包裹行至马棚内里,牵了一匹玄色良驹,做贼似的翻开陈家大门,飞身上马,打马而去。
迟骏话音未落,一道青光自仙云上一闪而下,落于迟骏身侧,仙袖往身后一拂,感喟道:“墨羽仙君何出此言,莫非你又犯下了甚么错误不成?”
迟骏又叹了口气,眼睛望向远处暗中的浮泛:“我既不能离开凡体,也不能让云舒晓得我的身份,若透漏出来,只怕又是一场祸事,这天公束缚的我实在短长,无法之下也只能求你了。”
“墨羽兄,云舒仙子的仙气被凡体袒护的所剩无几,我也只能算出,她在西北方向,间隔贤城五百余地的步弓山四周,剩下的也只能……?”
话毕,玉衡星君身材悄悄飘向上空,一挥仙袖,自有一道模糊青光,覆挡住苏故里子四周整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