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兔真要能耍点儿小手腕,这场游戏才玩得纵情呢。
听到他这话,安小兔心底掠过一抹欣喜,不过她一向闭着眼睛,并没有让司空琉依发觉她情感有颠簸。
约莫过了不到一分钟,安小兔听到一个脚步声由远渐近,侧过甚缓缓展开眼睛,看到一个男人将一个红色的小药瓶递给司空琉依后,又转成分开了。
安小兔揉了揉被绑发疼的手腕,垂眸看着已经红肿的位置。
固然不久前吃的食品差未几都吐出来了,不过司空琉依在晚餐里下的药物还是在体内阐扬着很多药效,她没有太多力量去挣扎,也不想将力量华侈在这类无用的事情上。
为了迟延时候,等身上的药效消弭,安小兔随便找了个话题,“你如许光着身子,不穿衣服,不感觉冷么?”
“你不是说我越是抵挡,你就会把我折磨得越痛苦么?”安小兔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那张会让本身做恶梦的脸,语气非常安静说道,“归正再如何抵当都逃不掉,终究都是死的运气,起码临死前我想让本身死得舒坦些。”
安小兔讽刺地嘲笑了一声,神采闪现一丝非常的绯红,仍然是安静的语气说道,“你不是在我的晚餐里下了药?你感觉我另有力量挣扎么?”
不过想扇司空琉依耳光,并不是安小兔的真正目标。
“如何不抵挡了?”他伸手将安小兔的脸掰正,面对着本身,冷嘲问道。
司空琉依行动快速地拧开药瓶,强行地将瓶中的液体灌到安小兔嘴里。
心想这司空琉依绝对是有病,先前不准本身抵挡,现在又要求本身抵挡,的确不能更变态!
安小兔越是挣扎抵挡,他体内的残虐因子才会越镇静沸腾;可她现在俄然顺服的态度让司空琉依顿时有些绝望、性ll致减了几分。
“我……我要上个洗手间。”她语气抑不住颤抖说道。
“农药?哈哈哈……”很明显司空琉依被她俄然蹦出来的话给逗乐了,他一手牢固住安小兔的下巴,另一只手擦去她嘴角流出来的药渍,“安小兔,你又蠢又萌的模样,真让我有点儿舍不得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