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春暖花开,但是那一年木棉花开的时候却下起了罕见的大雪,而那一场大雪把统统的花瓣都覆盖了起来,最后木棉花也就变成了红色。”
太阳的温度越来越高,身上的那一点清冷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汗珠在额头上缓缓滑下。
清冷的风掠过,微微红润的脸庞顿时升起一丝清冷,随之身材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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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岚襄上学之前,因被父亲训了一顿而负气离家,而分开家以后,他不晓得本身到底漫无目标走了多久,也不晓得本身到底穿过了多少的大街冷巷,直到他气消复苏的时候,他才发觉,本身已经不晓得身在那边。
一个没有末端的故事,它是一个开端。
岚襄不晓得当时母亲为甚么不把故事说完,直到现在,岚襄还是不懂母亲当时甚么意义。
故事停下,木棉的眼睛也缓缓展开。
“你..你如何跑这..这来了。”
木棉没有反应,但岚襄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