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在客堂上停顿了几秒,然后抬起脚步往屋外走出去。
木棉没有再说话,只是轻点了点头。
暗淡的灯光下,一团烟浓浓的从潭过荣的口中缓缓喷出,然后浓烟被拉成了一条条细细的丝线,伸展散开,此中那浓浓的水烟味也跟着浓烟被拉成丝线也在整片地区满盈。
“晓得我为甚么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吗?”潭国荣将嘴分开了水烟筒。
淡淡的月色下,目光鲜得有点迷离。
潭国荣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持续说甚么,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张粉红色的手绢放在木棉的手中,然后将嘴再次伸到水烟筒的口儿上,燃烧,猛吸上一口。
统统都显得那么沉寂,那么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