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提刀斩断烦心境,岂为私心度浮日!”刘雍鼓掌喝采,赞叹连连。
老宰相以命抵命,李炎凉本就心软,即便来之前已经下决计要将刘辞带走,但看到面前这一具残老之躯胸口上血淋淋的伤口,他更是没法铁石心肠。
刘雍目送着李炎凉拜别,眼神很庞大。当李炎凉拜别后,刘辞俄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擦干了眼泪,大笑一声,对老宰相说道:“爹,还是您高超,推测了李炎凉就是一娘们脾气,上演了这么一出逼真的苦肉计。”
刘辞挥了挥手臂,大笑道:“这么晚了被李炎凉搅和的没了睡意,如此良辰,当然是要找几个标致的姐姐好好的欢愉欢愉了。”
刘雍拍开李炎凉的手,笑骂道:“去你的,你才有病!”
“你明天是如何了,如何神经兮兮的?”李炎凉摸了摸刘雍的额头,迷惑道:“也不烫啊?”
刘善和刘雍当即来到老宰相身边,扶着老宰相回到卧房里。
“嘿,爹,您就别演了。李炎凉已经走了,何必这么叫真呢?”刘辞还是嬉皮笑容,刘雍皱着眉头,他现在才晓得,父亲和弟弟竟然是用心演的苦肉计。
李炎凉想了想,便开口朗道:“阴情圆缺自偶然,豪杰向来影单只。提刀斩断烦心境,岂为私心度浮日。”
“凭甚么,凭我是你兄长,看你的模样,是不是连你的亲哥也要杀了?”刘雍气得神采乌青,抬起手掌又要去打刘辞。这时刘善伸脱手,拦住了刘雍,他轻叹一声,对着刘辞说道:“看把你四哥气的,还不快给你四哥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