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凉握着拳头,恨不得打这老头一拳,常日里说谈笑笑挺风趣的一老头,本日为何如此相逼,实在是令人愤恚。
刘仁喜亦是一脸震惊之色,比邱云轻还要惊奇,问道:“你便是邱广志之子,为何本日要沦落到来我这杂货铺招聘伴计?”
这场面氛围窜改如此之快,倒是让邱云轻看了场好戏,萝莉坐在椅子上,是一脸的懵态,搞不懂这屋子里的三人是在干甚么。
听李炎凉这么一说,刘仁喜又重重的跪在地上,并对着李炎凉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大喊着“求世子殿下放过。”
“本日我终究晓得甚么叫做恩重如山了,刘伯父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健忘。”邱云轻也不做矫情之态,暴露了浅笑。
刘仁喜说道:“我和邱家没有做过买卖,但是你父亲曾经帮忙过我,是我老刘一家的大仇人,如果当年没有他赠我十两银子,就不会有明天的杂货铺。孩子,你还没奉告我呢,你邱家那么敷裕,如何本日来我这里招聘伴计了?”
“刘伯父,方才那位世子殿下应当就是人们常说的红袍太子李炎凉吧?”邱云轻问道。
邱云轻说了声“好”,便坐在刘仁喜的面前。
此时邱云轻站了起来,抱拳道:“云轻多谢刘伯父的美意,但我家仇未报,怎能轻易偷生。实在我来都城本来是想找一些当年的合作火伴,想获得他们的帮忙在奉元县重新建起邱家商号。怎奈这都城过分庞大,一时候也找不到当年和我邱家做过买卖的商号,我便想先在这都城找点零活,一边赢利一边寻求帮助。”
看着刘仁喜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李炎凉便气不打一处来,将他给扶了起来,说道:“老刘,你明天是如何回事,如何到处针对我?以往我来你这杂货铺,你老是给我讲一些风趣的小笑话,如何本日俄然变得这么拘禁?”
刘仁喜点头道:“是啊,红袍加身,扇不离手,除了这位世子殿下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