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此事只怕是非同小可呀!”严纲发问道:“我们严家已经交出了兵器和粮食,那小夫人莫非敢言而无信?她就不怕如此霸道行事,惹了公愤吗?如果激发幽州统统士族的抵抗,那庐陵王就算职位再显赫,也没法在幽州安身!”
严老爷持续说道:“就在官兵来之前不久,老夫已经获得了风声,王爷在返回辽阳城的途中,碰到了一群蒙面人的攻击。”
“那……莫非我们只能束手待毙了?”严纲捏进了拳头,狠狠的打在了一旁的几案上,他本来脾气就有些暴躁,现在受制于人的感受更是令他肝火中烧。
“你们,没有和那些官兵们起甚么抵触吧?”
“你二弟所言没错,”严老爷也说道,“眼下我们要尽量表示得恭敬,绝对不能让王爷有一丝一毫的不满,不然,惹火了王爷,莫要说是公孙瓒将军,就是公孙域老太守也保不下我们严家来。”
“去,有情二位大人!”严老爷叮咛道。
“父亲!”严纲大步踏入了厅内。
世人神采一惊:不是荣夫人动的手?莫非是城内的某个将领做的?如果不是荣夫人的话,辽阳城内是没有任何人敢对严家无礼的,更何况还是带兵围住了严府,如此严峻的事情,究竟是哪个胆小妄为的人做的?
“他们还说……如果敢抵当的,格杀勿论!”
“大少爷,不好啦!”一个主子俄然急仓促的从院外跑了出去,他浑身都是汗水,气喘吁吁,可见是权力疾走而至,见到严纲,便立即跪伏在地上。
“官兵?如何回事?”严纲瞋目而视,他现在满肚子都是猜疑:前几天接待了王爷的小夫人,按理说严家应当能够风平浪静一阵子,如何俄然有官兵来了?
“听天由命吧。”严老爷闭上眼睛来,贰心中却在思考着:世上任何人都应当会有被禁止的敌手存在……那么,会有甚么人能禁止住王爷,挽救他们严家的呢?
“王爷……始终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那是有皇家血脉的人,哪怕他没有任何来由就要我们严家灭亡,我们能说不吗?哪怕天下再乱,我们也不能行那大逆不道的事情!”
“还说甚么了?你直言就行了,本少爷不怪你。”严纲皱紧了眉头。
“老夫传闻,王爷负了伤,但伤势不要紧。但是王爷的兵士死伤了数十人,那些刺客倒是一个不留,失利了今后全数他杀了。”
他舞完剑法以后,身边的几个小厮便不住的大声喝采,严纲浅笑着将宝剑插回剑鞘,对劲的扭了扭脖子,收回“咯吱咯吱”的枢纽响声。
说到这里,世人都倒吸了一口寒气,感受浑身有力,额头上都爬满了盗汗。
“李旻、张安?”严家的世人群情纷繁:那但是王爷那边的将领,此时求见自家老爷,会是甚么事情呢?只怕绝非善事。
严纲长大了嘴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甚么人竟敢如此行事?在王爷率军返回的途中攻击军队,这已经不是刺杀了,的确是猖獗!跟王爷的雄师正面比武,那是他严纲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纲儿来了……好,你且先坐下再说吧。”严大老爷悄悄摆了摆手,让他坐在了正面下座的首位。
“这些事情不是我们如许身份的人能去猜忌的,统统自有王爷调查。”严老爷说道。
“哼,你明白就好。”严老爷冷冷的哼了一声。
他一口气便将一套刚猛非常的剑法如行云流水普通挥动出来,剑势如虹,摧枯拉朽,令人看了不由胆怯。
“甚么事情如此惶恐的?”严纲不解的问道。
严纲心急火燎的来到正厅,却见严大老爷已经坐在了首位上,严家的几个叔伯、另有几个嫡出的弟弟们也到了,世人的神采沉凝,明显是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