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说……如果敢抵当的,格杀勿论!”
“大少爷,不好啦!”一个主子俄然急仓促的从院外跑了出去,他浑身都是汗水,气喘吁吁,可见是权力疾走而至,见到严纲,便立即跪伏在地上。
“纲儿!”严老爷冷声道,“固然这里是我们严府,但隔墙有耳,有些事情你还是莫要再胡说的好。”
“纲儿来了……好,你且先坐下再说吧。”严大老爷悄悄摆了摆手,让他坐在了正面下座的首位。
“你们,没有和那些官兵们起甚么抵触吧?”
严老爷持续说道:“就在官兵来之前不久,老夫已经获得了风声,王爷在返回辽阳城的途中,碰到了一群蒙面人的攻击。”
“格杀勿论?!”严纲瞪大了双眼,官军包抄了自家府邸,还说抵当者格杀勿论,他已经闻到了及其危急的气味了。
“你二弟所言没错,”严老爷也说道,“眼下我们要尽量表示得恭敬,绝对不能让王爷有一丝一毫的不满,不然,惹火了王爷,莫要说是公孙瓒将军,就是公孙域老太守也保不下我们严家来。”
“父亲,可我们严府莫非就甘心就此坐以待毙吗?”严纲不平气的问道,“我们严府的仆人稀有千人,再加上这两年收留的人……凑个万把人不难!”
这天凌晨,严家大少爷严纲就如同常日里普通,提着他那把三尺长剑便在本身院落中挥动了起来。他从小便发愤要效仿霍去病、陈汤等名将,为国建功,提三尺长剑,率军剿除敢来明犯强汉的蛮夷之辈。
他舞完剑法以后,身边的几个小厮便不住的大声喝采,严纲浅笑着将宝剑插回剑鞘,对劲的扭了扭脖子,收回“咯吱咯吱”的枢纽响声。
严纲不满的瞪了他二弟一眼,但内心却又感觉很有事理。
那主子跪在地上不住的喘气,听了严纲的问话,赶紧答道:“小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帮官兵非常凶悍,府外的几个弟兄刚要斥责他们几句,他们就拔出了刀剑,还说……还说……”他语句吞吞吐吐,明显是不敢持续说下去。
“王爷……始终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那是有皇家血脉的人,哪怕他没有任何来由就要我们严家灭亡,我们能说不吗?哪怕天下再乱,我们也不能行那大逆不道的事情!”
“……哼,公孙域那老狐狸,只怕他回到辽阳今后,反而会对我们家落井下石!”严纲冷着脸说道。
“纲儿,你觉得就凭我们严府的仆人和侍从,能够和王爷的那几千人对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