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操蛇山神顿时一惊,皱眉道:“这该如何办?天规没有规定,说不准凡人如许做,我也不能禁止和奖惩他们。可山被搬走,我的统领地区就会降落,力量也会降落,乃至被天帝奖惩。不可,我要把这个事情提早禀报给天帝。”
不说完整移走太行山,就算挖走千分之一,万分之一,那也是在操蛇山神身上剜肉。
如此异想天开,只能够说愚公在痴人做梦!
“到底是我蠢,还是你蠢?你算算,我现在有多少儿孙?然后儿孙再生儿孙,子子孙孙,无穷无尽。但是太行山又不会变高变大,总有一天,我的儿孙会搬走太行山和王屋山。”
当然,灾害只是对最底层的人而言。
“好啊!如果天帝感觉我说得对,那是不是就能号令神灵,帮我把太行山和王屋山搬走?”愚公欢畅的对山神问道。
“又是你?你为甚么老是和我爷爷做对?”娘娘腔站出来,讨厌的对秦琅问道。
公然,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智商欠费的上位者,另有拍屁股决策的上位者,即便是美意,做出的决策还是能够是灾害性的。
秦琅大笑着从山林内里走出来,然后指着愚公讽刺道:“再说了,古今有几个家属,能够传承上千年。就算以他们的力量,能够搬走一座山吗?还是搬到渤海边上?就是天子命令,也远远做不成这件事情!”
“那你们的死活关我们甚么事?”娘娘腔不屑的问道。
在其他方面或许会脑筋有弊端,但是做为封建地主,剥削底层群众,却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只能够说,包含天帝、操蛇山神在内的神灵们,实在是闲的蛋疼。
……
操蛇山神却满脸纠结,他感觉秦琅说得很有事理,但是愚公又那么果断,他不敢拿这个事情去冒险。
见秦琅还想说话,愚公不耐烦道:“我还要去移山呢,没有工夫陪你闲谈!”
很快,这位操蛇山神就明白了愚公的设法,点头发笑。别说愚公了,就算他想要把太行山挪移到渤海的边上,恐怕也很难做到。
“是你爷爷为甚么要和我们这些山民过不去?大山赡养了我们,谁敢想要粉碎我们的生存,让我们活不下去,谁就是我们的仇敌!”秦琅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