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桐生傻呆的站着, 停了半日俄然回过神来, 一咬牙:“这个狗东西, 竟然敢给老子耍奸!”古铜色的四方脸顿时沉了下来,他一顿脚,大步朝易家的地步走去。
虽说没有白纸黑字的字据,但就因如此,乡间格外看重口头的承诺,一个唾沫一个钉儿。谁如果言而无信,那可要吃人看不起,被人戳脊梁骨。
他挣了几挣,都没能从易峋手里把胳臂拽出来,脸顿时涨的通红。他想起来刘二牛的惨状,连说话的声音都打起了颤抖:“峋子,你、你想干啥?!我是里正,我但是你叔,你可不能乱来!”
幸亏,那木桶里只剩了些面汤,并没有面条洒出来。
赵桐生见这些人怕了,又对劲起来,说道:“这就是了,没你们啥事儿,别瞎往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