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有些迷惑,他莫非已经分开了,不在这里?
但是匕首并没有划到人,凶手短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用衣服将脸上的福尔马林擦干。发明标本室被我们二人的打斗粉碎的满目狼籍,架子倒了一片,玻璃罐子摔在地上破裂,全部屋子都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这是一个傲岸的猎手,他在寻觅敌手,楼下的十几名刑警他底子没有放在眼里,他的目标是身为他们领队的我。
黉舍那边目前有小刘在查,我筹办回局里,看观点医鉴定和技术科有没有甚么发明。从福尔马林池子中捞出的机箱在我刚到病院的时候就被送到了技术科,硬盘被完整破坏,也不晓得能不能规复内里的文件。
这么大的动静,小刘早就听到了,他留了一些人看门,带着其他的刑警冲了上来,见到了躺在血泊中的我。
当然,我打算的统统都是建立在他还在三层的这个猜想的根本上,如果他早就已经分开,我们无疑白忙活了一场。
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我先到了技术科,他们说现场都是福尔马林,没有提取到指纹,凶手也没有留下其他的线索。至于阿谁硬盘,现在还不晓得能不能规复,不过值得一试,成果要明天赋气出来。
小刘带人追了上去,我被别的两名刑警扶着走了下去。我的模样可谓是惨痛非常,不过这个时候那里另有人会存眷这点,吃紧忙忙把我塞到车里,送到了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