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欣帮我把被子盖好:“陈哥,我去叫大夫,你不要乱动。”
他的个子不高,起码步队中就有三小我比他高很多,身材也不敷结实,左边脸上有一道两厘米长的刀疤。最令我印象深切的是那双眼睛,凌厉,冷酷,这类目光我只在那些边疆缉毒特警的眼睛中看到。
郑欣面露难色:“陈哥,你说的我都晓得,但……”她咬了咬嘴唇:“这是孙队亲身结的案。”
我的反应引发了床边人的重视,她喜极而泣:“陈哥,你终究醒了!”
“陈哥!”郑欣的呼喊声仿佛就在耳畔,我尽力展开眼睛,用尽满身力量调转枪口,平时练习百米间隔百发百中,但现在我却没有了信心。
“陈哥!”我听到了郑欣的呼喊:“十点钟,树上!”
很快大夫来了,他给我做了很多查抄,最后奉告我说没有大碍,重视比来不要狠恶活动,多歇息。
偷袭手一只手中弹,行动不便,眼睁睁的看着郑欣的脚踢过来却躲不开,终究被踢得昏倒畴昔。在最后一刻他咬破了毒囊,毒素进入身材,没过量久便死了。
郑欣眼睛红肿,挂着两个浓厚的黑眼圈,也不晓得多久没睡了:“我睡了多久?”
鄙陋男人一点点走近郑欣,他仿佛并不焦急,仿佛猫和老鼠一样,在抓住后要好好折磨一番。不得不说他用心收回的脚步声还是起了些感化,郑欣撇过甚,嘴唇都要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