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端着一杯水跑了返来,我也顾不得烫,端起后一饮而尽,这才舒畅些。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我想替她摸干眼泪,却不谨慎牵动了伤口,疼我的一阵堵塞,不得不躺在床上。
说到这里,郑欣俄然不说了,她面色踌躇:“陈哥,有件事不晓得应不该该奉告你。”
他只开了一枪就不在开枪,但是我不敢露头,因为我晓得他在对准我。我挺胸收腹,尽量让本身的满身躲在树后,只是心中焦心,因为他另有四个朋友埋没在暗处。
就在这时,郑欣“啊”的叫了一声,我咬着牙,奉告本身千万要忍住,这是对方引我出去的伎俩。
他的个子不高,起码步队中就有三小我比他高很多,身材也不敷结实,左边脸上有一道两厘米长的刀疤。最令我印象深切的是那双眼睛,凌厉,冷酷,这类目光我只在那些边疆缉毒特警的眼睛中看到。
同时我也很迷惑,能够让这些杀人不眨眼的角色服服帖帖,阿谁为首的男人到底是一个甚么样的人。
“陈哥!”郑欣的呼喊声仿佛就在耳畔,我尽力展开眼睛,用尽满身力量调转枪口,平时练习百米间隔百发百中,但现在我却没有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