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世上毕竟没有悔怨药,为了弥补我们做下的错事,我和二牛他们就想方设法的想要做些甚么,来极力弥补才好。田里的活没人干,我们就抢着去做。能够说自那今后,小壮他们家统统的重活、累活都是我们几个包拉下的。
见我递过那冷冰冰的骨灰盒子时,她当时就懵了――
“可,我不是人啊!呜呜呜呜――”
别看她是个都会里长大的,可这些年里,我和弟弟小壮在外打工餬口的这段日子,我们田家也是靠着她一小我,把家里的白叟、孩子看着、顾着。我爸他从小就有哮喘的病根子,累不得、冷不得也冻不得,一到换季就老犯病,也因着这,田里也多亏着她一小我。
固然,北风凛冽,刮得人面庞子生疼,可还恰好就是挡不住期盼着的股子热乎劲儿。等候着这等了好久,盼了好久,倒是迟迟未到的家人团聚的这一刻。
“小壮他们本来一个好好的家就是这么着,让我们给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