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是甚么人吗?”管彤拿出点心放在流苏面前,问她道。
管彤点点头,跟着那婆子转过一个院子,又穿过一条游廊,便到了钱三爷的书房。管彤进屋的时候,钱三爷正在屋子里愁眉不展。见了管彤,他仓猝站起家迎了几步,体贴道:“你们可到了!路上还好吧,可曾碰到甚么伤害?”
“倒是来过几次。”流苏答得有些含混。
马车又走了一炷香的时候,在一个蛮子门前停了下来。门扉设想精彩,但却不大。管彤看了看那门,悄悄点头,俭朴低调,正合适现在的他们。
他们的马车刚到门口,就有一个伴计跑过来,在那蔡掌柜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又退下了。
见了门口的马车,从里头迎出一个管事的婆子,热忱的把管彤让到内里。
罢了,那一世已经畴昔了。她现在姓史,此后也会姓史,再不是朱家人了。
“表蜜斯,三爷正在里甲等着您呢!”
一行人逛逛停停,又走了七八天,才进了都城。刚进城门,就有史家商号在都城的分号掌柜来接了。
而阿谁给了她统统爱,也带给她统统痛的父皇,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揪住她的心,让她恨不得立即停下来,冲进皇宫去与他相见。
看着三娘舅担忧的模样,管彤微微一笑,说道:“三娘舅莫急,先容我喘口气,喝口茶,我们细聊。”
拐过几个胡同,又穿过几条大街,北镇抚司的衙门呈现在面前。管彤打起车帘,看到衙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凶神恶煞般盯着门口偶尔路过的行人。一块红漆金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北镇府司”几个大字。
她想了想,说道:“我救表哥,为得是尽我的心。”管彤说完,用帕子擦了擦手,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哦哦!”钱三爷忙让她坐下,又叫人倒茶拿点心。
马车很快备下了,管彤带着流苏,很快出了门。
管彤仓猝拿出一条洁净的帕子,蘸着水洗濯伤口。又用流苏本身的金疮药上好,包扎起来。
钱三爷皱眉点头。他一起先行,早早到了都城。可这几天来,他跑遍了统统能找的干系人家,全都吃了闭门羹。
管彤摆摆手,没有解释甚么。不是她不想解释,而是她现在真的没表情去寻觅合适的来由。
钱三爷感喟一声,也只能希冀着她了。
“你对都城熟谙吗?”
“前面带路吧!”
管彤闻言,有些惊奇的看向流苏。见她低着头不敢瞧本身的模样,俄然认识到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