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管彤的话,钱修盈的手顿了顿,又持续吃起来。他没有接话,也没有答复。
管彤主动忽视了第一个题目,直接说道:“表哥说此次的案子恐怕有些凶恶。他叮嘱我们去乡间的庄子上去避一避。”
听二人都这么说,钱二爷也只好点点头,事情算是定下来了。
“表哥,你信赖我,我真的有体例救你。只要你肯说出来,就是天大的事儿我也能处理。”管彤持续劝说。她晓得,钱修盈不说真相,定是怕扳连他们。可她有自傲能挽救他,只是不便利直说出来。
“表哥,趁着现在没人重视,你快把真相奉告我吧,别让我们如许没头苍蝇似的乱闯。”
管彤又转头对钱三爷道:“三娘舅,你现在也是官身了,跟着囚车走不太合适。不如你先行一步去京里办理,我跟着表哥的囚车就好。”
管彤说完,来回的看着两个娘舅,见二人神采凝重、低头不语。她又说道:“不如你们就按表哥说的,先到庄子上去避一避。至于表哥的事儿,先看看再说?”
钱二爷一听就急了,“三弟,你说的这是甚么话?有二哥在,能让你去冒险吗?这么的,你带着母亲他们去乡间,我去都城……”
管彤表示流苏关了门,在门外守着,这才转头对二人道:“二位娘舅,我本日去见了表哥。”
管彤拦住二人道:“二位娘舅莫急。表哥如此说,也是为了防患于已然。不如我们还是按原打算,我和三娘舅进京,二娘舅带着一家子去乡间暂避一时。”
世人说好,这才各自散去。
见钱修盈还是不肯说,管彤也很无法。能如何办呢?她总不能对他说:信赖我吧,我是公主,父皇心疼了多年的长乐公主,有充足的手腕和聪明能救济亲人的公主!
还是钱二爷点头道:“管彤说的有理。你现在是官身,若被人参个包庇包庇之罪又是费事。只是如许一来,可就苦了管彤丫头了。”钱二爷说完,慈爱的看向管彤。
管彤点点头,拎着食盒渐渐进了他们的院子,朝囚车靠近。那些差役吃喝得正欢,没人理睬她。即便瞥见了,也假装没瞥见。
“那如何行?你一个女孩子家……”
目睹着兄弟二人争论起来,管彤的心也落回到实处。只要一家人肯同心,再难的事儿也不叫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