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二爷的话,二人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拿人。
崇大冷哼一声,说道:“要送东西,你本身去送。爷可没工夫给你跑腿儿。”
见对方提到宣大总督府,还提到前次他派人送的礼品之一,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来路。阿谁二爷慌了心神,要不是世子爷身边的人,哪能晓得的这么清楚?
掌柜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阿谁。明显这么简朴的事儿,现在却有些说不清楚了。他捅捅身后的学徒,表示他快去请二爷。
听他说要等店主来,苏管家内心倒乐了。那位二爷和本身打过几次交道,再如何说也有个见面情。你这个生瓜蛋子初来乍到,二爷晓得你是哪根葱吗?
二爷进了屋来,看看还是坐得微丝不动的崇大,又看看正对着他恭维见礼的苏管家,内心的天平先就歪了歪。
帐房仓猝离位,紧赶几步给二爷见礼,说道:“二爷,扰了您的平静,实在是罪恶。不过这类事儿小的真没遇见过,以是不得不请您来辩白辩白。”
这……此人的手劲儿真够大的,身上的工夫恐怕也弱不了。看着两个部下疼得额头冒汗,二爷有此坐不住了。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边挽起袖子,边往前走了几步。那架式仿佛是说,你们明天如勇敢不讲理,老子就让你们尝尝铁拳的短长。
崇大站起家,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傲然道:“仁泰商行的船到了山西,如何没见你们去宣大总督府去坐坐?世子爷用着你们前次送的徽墨不错,正想寻你们再要两方呢!”
明显统统顺利,却俄然冒出这么个护院来?并且对方口口声声说这是史家的货,必是晓得些内幕的。这如果在最后关头出了甚么忽略,他这条老命算是交代在这事儿里了。
他看了看还是坐得落拓的崇大,撩着眼皮叮咛道:“来人,把这位小兄弟请出去,我们这里庙小,装不下他这尊大佛。”
苏管家越想越不对,心中一急,身上就止不住的冒盗汗。
二爷不耐的冲着外头喊道:“闹哄哄的干甚么?”
见他坐得落拓,苏管家脑筋一转,转过身对帐房说道:“先生,我们还是从速着算我们的。等二爷来了,自会与他去计算。”
门口早就等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他们本来只是被叫过来以防万一的,没想到刚一到门口,就瞥见了那两位趴在地上昏睡的兄弟,顿时来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