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内心想着,眼底微微暴露了几分冷意。
“襄嫔固然无宠,但胜在是个嫔位,而你固然得了皇上的恩宠,却还是一个小小的朱紫。依着襄嫔的性子,本日之事怕还会再次上演。朱紫莫非能包管,每一回都有本日这般的好运,没让她毁了朱紫的脸。”
德妃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看了身边的宫女一眼,道:“好了,起来吧,朱紫先歇着吧,这药本宫就留下了,想来朱紫也不想好些日子都不能见皇上吧。”
“朱紫不必多礼,本宫只是传闻朱紫受了伤,以是过来瞧瞧。”德妃的视野朝宁朱紫的脸上看了看,道:“朱紫这脸上的伤可真重,襄嫔明知皇上宠着朱紫,如何还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德妃徐行上前,亲手将宁朱紫给扶了起来,看着她红肿不堪的脸颊,微微叹了一口气。
德妃微微一笑,用只要宁朱紫才气听到的声音说:“倒是本宫猜错了,朱紫莫非不想报本日之仇?”
“这是早些年皇上犒赏的药,能够活血化瘀,对mm的伤是再好不过了。”
听着宁朱紫的话,德妃脸上的笑容微微冷了冷:“如何,朱紫瞧不上本宫的东西。”
德妃掀起帘子出来的时候,正巧瞥见坐在软榻上肝火冲冲半边脸肿了老高的宁朱紫。
她的内心一惊,仓猝走下了软榻,福了福身子。
最好,她能尽快有孕,生下一个阿哥,才气将本身的职位紧紧安定。
“是。”站在她身边的宫女听到的德妃的叮咛,仓猝从袖中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螺钿小圆盒子,放到德妃手中。
“朱紫受了伤如何另有力量闹腾,太医可说了朱紫脸上受了伤,切忌大悲大怒,难不成朱紫一句话都没听出来。”
“可不是,襄嫔再如何看不惯宁朱紫,也总该顾及着皇上才是。这些日子,皇上可没少传宁朱紫到身边服侍。”
听着德妃的话,宁朱紫的神采一下子就僵在了那边,眼睛里充满着恨意。
德妃挥了挥手,那太医会心,拱了拱手,仓猝朝院门口走去。
“嫔妾给娘娘存候。”
听着德妃的话,宁朱紫恭敬隧道:“娘娘既然如此说了,嫔妾那里另有甚么不放心的。”
“回娘娘的话,宁朱紫的确是接了旨意就往乾清宫去了,只是不知为何,皇上又不肯定见她了。宁朱紫从乾清宫返来的路上,也不知如何就不谨慎冲撞了襄嫔,襄嫔当场大怒就叫身边的宫女经验了宁朱紫。”
她脸上带着伤,不能奉养皇上,乃至连见皇上一面都不成能。换句话说,她如果不能尽快养好伤,不能在皇上面前露脸,指不定等她伤好的那一日,皇上早就不记得宫里有她这么一号人了。
德妃的目光落在宁朱紫高高肿起的脸颊上,叹了一口气道:“瞧朱紫如许,本宫也真是不忍心。”
皇上的恩宠向来都是如许,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能谨慎翼翼护着、捧着,让它在本身这里多逗留一些光阴。
“朱紫怕是不晓得,襄嫔摧辱朱紫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全部后宫,本宫也是听到了动静才过来的,那里想获得朱紫会伤得这么重。襄嫔也是,不顾及皇上也就罢了,如何连常日里的姐妹情分都不顾及呢?如何说,朱紫曾经也是她宫里的人。”
宁朱紫一抬开端,就见着站在门口的德妃。
现在,她手里头已然没有几个可用之人,宁朱紫合法宠,如果利用的恰到好处,会是一颗很好的棋子。
自从在后宫失势后,娘娘甚少四周走动。这些日子皇贵妃被禁足在承乾宫,娘娘更是整日整日的呆在殿内不出去。如何这会儿却要去看受伤的宁朱紫呢?
“好好的如何赶上了襄嫔,皇上不是传宁朱紫去了乾清宫伴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