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看着王密蘅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发笑道:“是不是在偷着骂朕?”
“臣妾又不是用心的?”听着康熙的话,王密蘅不由得难堪起来,看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
要不是过分尴尬,宁朱紫如何会一病不起了呢?
“主子恕罪,都是奴婢没用。”那宫女才刚开口,就被宁朱紫打断了。
康熙此人甚么都好,就是太爱戏弄她了。她这话说出来,还不定康熙会如何想呢。
秋梅一边叠着衣裳,一边说道。
宁朱紫咬咬嘴唇,道:“这日子总得过下去,不然,没等皇上想起,被那些人作践死也是有的。”
再说了,枕头风,她如何听如何觉着别扭。
“臣妾就不明白了,臣妾甚么时候在皇上跟前吹枕头风了。”
康熙听着,倒是一笑,拉着王密蘅的手,坐在了软榻上。
相处了这么久,王密蘅天然是听得出来康熙的意义的,当下,就不卑不亢地问道:“皇上但是冤枉臣妾了,这些日子,臣妾但是安循分分的没做甚么不该做的事情。”
不出所料,王密蘅的话音刚落,就闻声康熙轻笑了一下,随口道:“密儿要想吹枕头风,也不是不成以的。”
桌子上简简朴单的一碟青菜,另有一碗白米饭。
王密蘅内心的设法康熙并不晓得,若叫他晓得了,必然会忍不住大怒道:“甚么叫没到这类境地?现在是哪种境地?”
只是,想想康熙常日里的风格,实在不是那种委宛的,他要想做甚么,动机一转,她还能逃过?
王密蘅见此,心中已是了然,当即开口道:“皇上叮咛的,他们当然更上心些,提及来,臣妾还没有去乾清宫谢恩呢。”
康熙听到前边一句话便觉着非常欢畅,比及王密蘅将后一句话说出来,康熙天然是龙颜大悦。
甚么时候,她力质变得这么大了?
王密蘅公然被噎住了,这男人,当真是甚么话都敢讲。
好吧,她不去谢恩完整只是因为懒得去,晓得她不去康熙也不会见怪她,非常有几分恃宠而骄的味道。
“说来听听,到底是甚么事情朕没有闲情去听。”康熙端起茶盏悄悄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微仰下巴,看着王密蘅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少有的兴趣。
康熙正被王密蘅的那两句话哄得欢畅,王密蘅心虚的模样那是一点儿都没发明。
传闻,这太医都去了好几趟,日日喝着药,也没见好起来。
康熙听了看了她一眼,只出声道:“是不是你本身内心清楚。”
坐在软榻上的王密蘅倒是一笑:“如何说?难不成要和皇大将宁朱紫的事情重新说来,皇上可没阿谁闲心。”
康熙的勾了勾嘴角,很快接口道:“那是谁把朕挤到床下的?”说这话的时候,康熙非常有些咬牙切齿。
王密蘅站在那边,顿时就觉着有些无语,当下,只看了康熙一眼,道:“皇上莫拿臣妾寻高兴了,臣妾可不敢存那样的心机。”
王密蘅刚抱怨完,就见康熙的目光里带着几分熟谙的笑意,便有些悔怨了。
康熙来祈祥宫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多到祈祥宫随便一个宫女寺人都晓得皇上和自家娘娘在一起的时候不喜好被人打搅,连服侍都是娘娘亲身脱手的。
宁朱紫得宠的事情没过量久就传到了王密蘅的耳朵里,王密蘅听完,只要一个感受,公然奉上门的东西就便宜了。人也是一样的,巴巴的凑上去,晓得的明白你是为了争宠,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长夜漫漫孤寂难过。这不好听的话一旦传出去,只能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密儿说得对,朕不缺密儿这一谢,谢了倒显生分了。”康熙笑眯眯的看着王密蘅,那模样让王密蘅的心蓦地格登一下,值得这么欢畅吗?这话不会阿谀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