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意义......”听着德妃的话,那宫女的眼中暴露一抹不解,宫里头的人都说这宁朱紫得宠是密妃娘娘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不好的话,现在,这宁朱紫如何不但不记恨还巴巴的凑了上去。
这旁人要不示好,要不作践,佟贵妃倒是先示好,又让人可劲儿的作践她。
不然,她苦心运营了这么些年,到现在只动了佟贵妃三分,乃至连三分都没有。
德妃惊奇之余倒是笑了:“你当她为何这么操心机,不过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又想将宁朱紫逼到绝境罢了。”
“可这些日子,贵妃明里暗里给宁朱紫使了多少绊子,让人变着法儿的作践她。”听着德妃的话,那宫女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将此事细细想想,德妃模糊感遭到宁朱紫去求见密妃的事情有些奇特。她既是投奔了佟贵妃,就万没有靠近密妃的事理。这宫里头谁不晓得,佟贵妃被皇上废黜了皇贵妃尊位,全都是密妃的原因,不消说也晓得佟贵妃必是恨极了密妃。
“这么晚了,哪好轰动太医,摆布不过是道红印子,许是因为方才吃了些辛辣的刺激了也是有的。”秋梅的话音刚落,就传来王密蘅熟谙的说话声,许是天气晚了,还带着些懒惰。
听着自家娘娘的话,那宫女也没有多说,这类事情当主子的只听着便是,万没有插嘴的事理。
敬事房担着这差事,可不要将每个妃嫔的日子算好,不然担了干系那可就是掉脑袋的事情。
那宫女默不出声的站在那边,低着头连眼皮都没抬。
只是这一回,康熙随便扫了一眼托盘里的绿头牌,却没发明密妃的牌子,神采立时便沉了下来。
康熙刚到王密蘅寝宫外就闻声寝宫里传出一阵说话声。
德妃听了这话心机一沉,倒是不动声色的问道:“宁朱紫这些日子可常去贵妃那边?”
本来她在承乾宫布了眼线,佟佳氏跟前天然也少不了,只是自从佟佳氏有孕后,行事就比之前谨慎了万分,常日里只叫桂嬷嬷近身奉侍,除了近身的一两个宫女,竟是无人能近的了她的身。
这事情本来就是为着佟贵妃行事,要不是她处境艰巨也不会担此风险,这宫里头谁不晓得,皇上待密妃娘娘不与旁人普通,如果出了这么茬子,她可就是万死之罪了。
坐在软榻上想了好一会儿,才派贴身的宫女去承乾宫递话畴昔。
那宫女站在那边,见德妃面色有异,也不敢多说。
也许,是身子有些不适。
德妃这话,全然在料想以外了。
佟贵妃如何,都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能说的。
听了这话,当下神采一沉,将手中的折子摔到结案桌上。
没了皇贵妃的名头,她还是是后宫里位份最高的主子,是皇贵妃还是佟贵妃,竟无多大辨别。
自从佟贵妃有孕,康熙便下旨让德妃,荣妃,宜妃三人协理后宫,可实际上,真正做主的不过乎是德妃一人了。
不过想想,这没有恩宠的日子本就难过,宁朱紫心气儿再高为了复宠勉强责备些也是有的。
身子不便,清楚还没到时候啊?
那寺人说着,倒是不敢昂首看康熙,内心头也是不明以是。
很久,才听德妃道:“让人盯着宁朱紫,看她有甚么动静。另有,密妃那边也上些心,本宫总觉着,有甚么事情要产生。”
那寺人做到总管的位置,天然是会察言观色的,瞧着皇上神采不好,仓猝解释道:“皇上息怒,前些时候祈祥宫里派人来传话,说密妃娘娘身子不利落,不能服侍皇上了。”
“主子,这可如何好,还是传太医过来瞧瞧吧。”康熙经常来祈祥宫,天然听得出来这是王密蘅身边大宫女秋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