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密蘅站在前头,身着一阵朝服,随世人跪在地上,高呼:“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不得不说,当天子真的是个苦差事,昨日才回朝,这会儿龙案上就对了一垒一垒的奏折,想来,也是极辛苦的事情。
“皇上驾到,跪!”远远的,就听到一声尖细的声音。
因而乎,这玉佩就被康熙定性成了送出去的东西。
听着她的话,秋梅应了一声,才笑道:“主子心善,如果换了旁人,可管不了这么多。”
比及两人退出去后,王密蘅才叮咛秋梅道:“徐常在那边,让人照看着些,别让人怠慢了。”
“娘娘快些出来吧。”李德全脸上堆着笑,躬着身子道。
“如何回事儿,好端端的如何就冲撞了?”王密蘅随口问道。
瞧着康熙的神采,李德全从速就将这碗连心薄荷汤端了上去。
“娘娘那里的话,嫔妾身份卑贱,入宫这么久,却还未......”尹朱紫话说道普通,俄然就住了口,强扯出一抹笑意:“嫔妾说这些做甚么,没得惹得娘娘心烦。”
康熙一边用勺子划着汤,一边道:“传旨,命密妃到乾清宫伴驾。”
她不说,王密蘅却也清楚她要说些甚么,好生欣喜了几句。
浩浩大荡的步队,进了紫禁城。
每一次,都会被康熙好生欺负一番。
“是,徐常在倒也罢了,那尹朱紫奴婢瞧着可不是个简朴的。”凭她方才那些阿谀的话,就晓得是个故意机的。
和嫔性子软和,比她这个江南水乡走出来的还要和顺几分,如何这会儿,倒是动了怒。
听着秋梅的话,王密蘅笑了笑:“可不是,惠嫔进宫早,现在虽被皇上降了位份,可只要大阿哥在,就没人敢慢待了她。这和嫔进宫才多久,就敢打她身边的宫女。这打狗还要看仆人,此事怕是另有的闹。”
“这玉佩是皇上的敬爱之物,还是皇上拿着吧。”
众妃嫔这才站起家来,倒是没说了几句话,康熙就去了慈宁宫给太后存候。
王密蘅立时就愣在了那边,看着康熙的眼中多了几分防备。
“这么多折子,皇上可真是辛苦。”王密蘅嘴里说着,心底却甚是欢畅,公然,九五之尊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比起来,仿佛还是后宫的妃嫔好当一些。只想着如何争宠就够了,常日里的吃喝,都不消本身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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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静一传来,后宫里顿时热烈开来,想着皇上已在回京途中,众妃嫔无一不数着日子盼着皇上早日回宫。
比落第二日的时候,众妃嫔一大早的起来,各自打扮打扮,穿了最好的衣裳,命小厨房做了点心或是粥,去乾清宫给皇上存候。一时候,倒成了后宫的一道景色。
王密蘅说着,顺手拿出一个金线绣的荷包,从里头拿出一块儿玉佩。
王密蘅听着,随口就说:“这和年纪可没干系,也许,是家传吧。”
再说了,人都来了,总不好不见。
而徐常在,许是年纪小,一身淡粉色的旗装,看起来透着几分敬爱。
只是,不晓得城府有多深罢了。
王密蘅并不是心善,只是瞧着徐常在实在有些年幼,若在平凡人家,还在家里头备受心疼呢。现在,却到了宫里,要看人神采。
“那里是心善,不过是随口一句话罢了。”
李德全闻言,应了一声,自是忙不迭的朝祈祥宫的方向去了。
听到旨意的时候,王密蘅又重新沐浴换衣,才到了乾清宫。
王密蘅听了,也没再多说,这宫里头,没有恩宠的妃嫔天然只能晓得分寸。
尹朱紫和徐常在恰是之前王密蘅召见过的两名秀女,固然封了常在和朱紫,却没获得康熙的宠幸。名义上担着个主子的位份,可日子却连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宫女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