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不动声色地坐在桌前,拿起桌上的茶盏悄悄抿了一口,倒是说了句与此事毫不相干的话。
佟佳氏一开口,春纤就蓦地变了神采,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说道:“娘娘恕罪,这荷包奴婢也未曾见过。”
“奉告冷宫那边的人,是时候脱手了。”
德妃是个聪明的,天然能明白她的意义。
此时,佟佳氏的目光落在了跟着德妃出去的宫女春纤的身上,她莞尔道:“瞧着春纤女人的神采,怕是对这荷包非常熟谙了吧?”
德妃摆了摆手手:“罢了,这件便很好,本宫何时也要看她的神采了。”
固然她晓得比起位份来还是皇嗣能靠得住,可常常见着佟佳氏这般的打扮,就不由得觉着堵得慌。
“再说了,她自个儿受不了冷宫的辛苦受了风寒烧坏了嗓子,如许的小事就无需轰动皇上了。”
再说了,如果她猜得没错,娘娘怕是要舍了成嫔这颗棋子了。不然的话,娘娘和成嫔交好,储秀宫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娘娘如何会置之不睬?
她的话音刚落,佟佳氏的神采刹时变了变,倒是很快就换做一抹笑意。
德妃的视野往那荷包处看了一眼,淡淡问道:“娘娘这话是甚么意义,这荷包嫔妾并未见过。”
服侍了德妃这么多年,春纤天然晓得自家娘娘这会儿正为储秀宫的事情忧愁呢。
“嫔妾给娘娘存候。”德妃福了福身子,笑意盈盈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