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娘娘这是心气儿不顺,在拿她撒气呢,以是即便是内心有些委曲,也并不敢告饶。
听着乌兰的话,襄嫔蹙了蹙眉,没想到前几日才交代她的事情,皇贵妃本日就变卦了。
襄嫔抬开端来,肃声问道:“但是真的?”
襄嫔对本身这个贴身的宫女还是极其信赖的,心底下也觉着她不会叛变她。但是,昨日她到承乾宫存候的时候,贵妃娘娘说的那句话,由不得让她起了狐疑,觉着本身身边有了皇贵妃的眼线。
固然惊奇,可她还是点了点头:“娘娘的意义,本宫晓得了。”顿了顿,才又接着问了一句:“昨个没去给娘娘存候,娘娘的身子可还好些了?”
听着乌兰的话,襄嫔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不测。这宫女面儿上固然恭敬,内里倒是透着几分不屑。这几句话,清楚是在说给她过来传话迟误了她服侍皇贵妃。
秋梅服侍了她这些日子,内心头只揣摩了一下便也明白了。 顷刻间,她的脸也红了红。
“没用的东西,连一只猫都看不好,本宫要你有何用?”
当年的事情,出了她,也只要珠儿一人晓得了。
才刚想着,殿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才刚回过话的小寺人从殿外走了出去。
襄嫔所指,天然是惠嫔身边的大宫女夏芝爬上康熙的床这件事情。
本来襄嫔还冷着脸,这会儿听了珠儿的话倒是笑了笑:“本宫瞧着,这乌兰但是个心高的,指不定今后承乾宫里也出了钟粹宫那样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