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密蘅脸上神采飞扬,一脸明丽的笑容。
她不是康熙的第一个女人,一样也不会是他的最后一个女人。
喝了一碗姜汤,身上一回暖,王密蘅就感到肚子饿了,她让秋梅去小厨房端了两碟子栗子糕过来,然后痛痛快快的吃了起来。
王密蘅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毫不害怕的看了畴昔:“臣妾自小就最怕痛,跪上几个时候在臣妾看来真和要命差未几了。”
过了一会儿,敬事房的寺人过来传话,说康熙要过来用晚膳。
王密蘅点了点头,又从碟子里拿起一块栗子糕,这才摆了摆手让人将碟子撤下去。
“起来吧。”王密蘅应了一声,内心欢乐到不可,她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还觉得康熙已经将这件事情忘了呢?
她抬起手来摸了摸本身的脸,对着镜子吹了一口热气,声音里带着一种猖獗:“姐姐,你看到了吗?你还是输了,表哥早就有了新人,很快就会完整健忘姐姐的。”
康熙看了她很久,感慨道:“你倒是真敢说。”
只要她在贰内心扎下了根,哪怕只要一点点,就算有一天新人变旧人,凭着这一点点的分量,日子也不至于那么难过。
她坚信只如果女人,都会从潜认识里以为答案是后者,康熙这般大怒仅仅是因为定嫔难堪了她这个所谓的“新宠”,王密蘅笑呵呵的在内心美着。
康熙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就拿起筷子用了起来。这一次,并没有像前次在行宫一样让寺人试吃,王密蘅内心倒感觉有些怪怪的。
王密蘅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膝盖上一阵阵的疼,她动体味缆子,想要坐起家来。
自从进了宫,王密蘅还是头一回听这些阿谀的话,她晓得这都是沾了“定朱紫”的光,要不然她一个小小的朱紫,人家也犯不着这么凑趣她。
她满觉得这定嫔最多不过是禁足,却没想到康熙会这么共同?王密蘅咧嘴笑的很高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不过......这感受还是很不错的!
毕竟康熙处事情,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应当都是非常靠谱的。
王密蘅微微一笑,道:“皇上就当臣妾是为了报答皇上的拯救之恩吧。”
以是,康熙从院子里进入寝殿时,正瞥见王密蘅歪在软塌上一边侧着头看着书,一边小声地念着些甚么,并没有像他所想的一样躺在床榻上。
秋梅和秋兰对视了一眼,然后无法的摇了点头,自家主子还真是心宽,产生了这么大的事,也没见她提了皇上一句。
他要真那么干了,就该换她吓傻了,因为她晓得本身底子就无福消受。倒不是她看低了本身,实在是人贵有自知之明,她可没那么大的志气,感觉本身能把康熙这匹大种马给j□j过来。
“有劳公公了。”王密蘅微微点头,客气的道了声谢,天子的小老婆实在是不好做,连这些公公都是获咎不起的。
“主子,少吃些吧,一会儿该吃多了。”
身边的宫女都很有眼色的没有开口,康熙走上前去,似笑非笑地抽过了王密蘅手里的书。
定嫔从一宫主位被降为朱紫,如许的动静传遍后宫,她终究也能过一段安静的糊口了。
说真的,她摸不清楚康熙的心机,如何恰好选在这个时候兑现了承诺。不过,不管他是甚么心机,她都很欢畅。
王密蘅撇了撇嘴,好吧,她就说嘛,人康熙是甚么人,那但是千古一帝,天然不会干出那种小言中痴情男主守在女主床边一睁眼就能看到的戏码。
虽说上午被罚跪的时候康熙见到她时她是那么的狼狈,这会儿她却不能再装出一副弱不由风的模样了。
秋梅很体贴的将被子盖在她的腿上,恭敬的说道:“奴婢让小厨房煮了一碗姜汤,一会儿给主子驱驱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