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第二日,康熙又派了李德全过来,只带了一句话:“皇上说,娘娘闲来无事,不如做些小物件儿,全当是解闷儿了。”
由宫女绣珠服侍着梳洗安妥后,和嫔转头叮咛绣珠道:“去挑些好东西,陪本宫给密妃娘娘道贺去。”
日子一每天过的倒也觉着很快,一转眼就快到出产的日子了。
固然晓得这话说的没错,可宜妃的眼中还是透暴露几分不甘,在她看来,自打密妃进宫后,皇上就像变了一小我一样。
这话,王密蘅天然没敢问出来。
因着有孕,敬事房已经将她的绿头牌给撤了下来,免了她的侍寝。
才刚踏进祈祥宫的门口,康熙就听到了王密蘅压抑的嗟叹声。
王密蘅看了一眼康熙,一头雾水,徐常在甚么时候成了她的人了?
此话一出,康熙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反问:“她既是你的人,朕天然高看几分。朕都不晓得,你如何偏就和她靠近了。”
这些年她可看出来了,密妃可不是等闲能动的,皇上内心头,怕是已经待她与旁人分歧了。
传闻,康熙这些日子宠着刚进宫的徐常在,竟是日日都翻她的牌子。
康熙听着,一时哑口无言。
王密蘅躺在床上疼的满头大汗,秋梅早就叮咛宫女去乾清宫回禀康熙了。
此话一出,和嫔立时就变了神采。
听到这个动静时,王密蘅不由得一阵恶寒,徐常在虚岁才刚十四,康熙如何就能下得去手,就是老牛吃嫩草,这嫩草也太嫩了些吧。
王密蘅想了想,才想到前些日子她叮咛秋梅让她多照看些徐常在,除了这个,她还真想不出徐常在和她另有甚么交集了。
发觉到康熙的视野,王密蘅忙解释道:“臣妾不过是见徐常在年幼,那里就想这么多了。”
也不晓得,这些日子,康熙和徐常在独处一室,想吃又不能吃是如何度过的。
和嫔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脑筋里只轰然一声,竟是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宜妃分开后,德妃才冷声道:“进宫这么久,也知会拈酸妒忌。”
康熙上前一步,看着襁褓中软软嫩嫩的婴儿,眼睛就有些移不开了,只一看,就看出这孩子最像密妃。
现在,这宫里头,有这个本领撤除密妃的,也就德妃一人了。
不然,皇上就不会这么离不开她,也许连皇上本身都没成心识到,这宠着宠着就风俗了。
王密蘅坐在一旁,偷偷地察看着康熙的神采。
德妃见她愣神,天然看出了她神情有些不对,却也假装没有瞥见。
风俗这类东西,养成了就很难改,看明白了这点,她便晓得本身是不管如何都不能妄动了,免得一着不慎,永久也翻不了身。
绣珠游移了一下,才低声道:“娘娘,皇上刚才下旨说密妃娘娘身子不适,六宫妃嫔无事不得踏入祈祥宫。”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竟然有些微微发颤。
王密蘅方才非常大胆,这会儿听到康熙的话倒是有些不美意义了。
日子固然闷,却也平静的很,每日看看书,吃些点心,涣散步,落拓安闲。
有那么一刹时,康熙竟觉着有些心疼,却也只是那么一刹时。
莫非,他不晓得这是奉迎?
因而,便点了点头,去了偏殿。
听着王密蘅的话,康熙看了她一眼,倒是一句话都没说,不过那神情王密蘅倒是看明白了,清楚存着几分无语。
自从醒来后,一堆一堆的犒赏就送到了祈祥宫。看着堆在殿内满满的东西,王密蘅也不晓得是该欢畅还是该恼,再如许下去,就要换个大点儿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