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本宫传闻十四阿哥受了风寒,这几日可好些了?”
皇贵妃眼中光芒一闪:“瑾朱紫?她干甚么去了?”
王密蘅内心暗骂一声,只能接招拆招,站起家来向皇贵妃告罪道:“娘娘恕罪,嫔妾并没有阿谁意义,只是想着娘娘常日里措置着后宫大大小小的事情,便不敢拿一些微不敷道的小事来轰动娘娘,惹得娘娘烦心,如果皇上是以见怪下来,嫔妾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王密蘅这话说的竭诚,言语间指出康熙对皇贵妃的看重,不敢拿一点儿小事情来劳烦皇贵妃,惹得康熙不快。
王密蘅坐在那边,看着因为皇贵妃的一句话而变了神采的德妃,内心头不知是甚么感受。
“mm这话就错了,皇上叮咛皇贵妃和德妃娘娘协理六宫,mm如果有甚么不懂的处所,该向皇贵妃和德妃娘娘就教才是,姐姐是千万不敢做主的。”
“多谢娘娘谅解。”王密蘅道了声谢,这才起家落座。
“回娘娘的话,今早密朱紫回到祈祥宫就没有再出来,倒是晌午的时候瑾朱紫去了一趟,说了一会儿话就出来了。”
德妃的脸上暴露一抹感激的笑意:“多谢娘娘体贴,皇上亲身下旨让太医守着,现在已经病愈了。”
瑾朱紫在宫里头一向都是个不声不响的人,偶然候低调地让人几近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她这个时候去,真的是让人匪夷所思。
只是,这生皇子那里有提及来那么轻易,皇上固然合法盛年,宫里头有身孕的不算少,可真正顺利产下来又活下来的,现在也就那么几个。
那宫女摇了点头:“没有,以往皇上常去的就是永和宫和延禧宫,这些日子倒有大半的时候去了祈祥宫,瑾朱紫那边,自从上一次侍寝以后皇上就再也没有去过。”
一坐下,就听到成嫔笑着说道:“密mm这么懂事,怪不得能让皇上这么喜好。”
有了如许的念想,第二天按例去承乾宫给皇贵妃存候的时候,各宫的妃嫔们都打扮的格外用心,各各花枝招展美艳绝伦的,只盼着在密朱紫“得宠”以后,皇上能看得见她们。
只是,德妃能从一个小小的包衣宫女升到现在的四妃之一,忍耐力绝对是无人能敌的,只见她面色一变,转眼就换上一抹浅浅的笑意。
那宫女应了声是,踌躇半晌又谨慎翼翼的开口说道:“定朱紫的性子娘娘是晓得的,娘娘莫非不担忧她把这事情给办砸了?”
成嫔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她本来是想刺激一下密朱紫,没想到说出去的话就仿佛是打在一团棉花上,涓滴的不起感化。
听到她请罪的话,皇贵妃的笑容端庄,柔声说道:“起来吧,本宫晓得你奉侍皇上辛苦了,若不是碍着后宫的端方,本宫也舍不得mm如许辛苦。”
要晓得,在这后宫里,宠嬖甚么的倒是其次,最首要的就是能够诞下个皇嗣,哪怕是个格格,到底也算是有了依托。不然,在这宫里头一日一日的挨着,哪一天赋是个头。
“娘娘说的是,定朱紫但是娘娘求了太后才给放出来的,娘娘交代的事情,她必定会用心去办。”
德妃的这句话说的绝逼很有程度,十四阿哥好不好的都有皇上操心,那里用得着你皇贵妃你多此一举?
可她又能如何样,皇上不来,莫非她还能学那些狐媚子将皇上哄到承乾宫来?
关头是,如果这事再办不成,她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一个没有恩宠的朱紫了。
定嫔的性子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从一宫主位降为一个小小的承诺,她能忍下这口气才怪?
王密蘅跟在众妃嫔的身后,非常恭敬地向坐在高座上的皇贵妃请了安,等世人坐定后,又徐行上前,福了福身子告罪道:“嫔妾前几日身子不适,没能给娘娘存候,还请娘娘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