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皇后脑海里,已经闪现林灼灼遭罪的模样了,竟是说不出的畅快。
就是眼下天寒地冻的,不在暖暖的配房里,林灼灼在外头被压在冷硬的地上,怕是要多受点苦头了。
话说,朱皇后内心恶语狂飙时,常嬷嬷来到后殿,寻到了某个给林灼灼送菜的小宫女。
“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一个福娃也摸个不断?呵,摸了一早晨福娃,最后初.夜连个暖暖的配房都用不上,只能去外头滚地上。可见福娃不灵!”
应当是“催情.药”了吧,再不下药,宴席都快散场了。
朱皇后的凤座就设在崇德帝中间,间隔太子卢湛的席位近,与林灼灼的相距有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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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嬷嬷想起来了,有一阵子外头出了点事,朱皇后调派她出去措置,确切分开了一小会。但心头的火下不去,不收回来不快,常嬷嬷还是厉声奖惩小宫女道:
按理说,林灼灼硬要挤在爹娘身边,当个小主子也是可行的,但爹娘怕一家子在一块,不便利朱皇后等人脱手,才没强行要求坐一席。
话说,后殿里就有净房,何必硬要去大殿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