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时的眼睛微不成察地眯了眯,头也低了下去,“我晓得了。”
安世权也留意到了他的视野,那张在中国一向非常严厉的衰老脸庞在回到韩国后貌似真的变得放松下来,一抹很可贵的笑意闪现出来,拿着钢笔就点了点头:“嗯。”
这是要正式谈公事的架式。
在签了几份比较告急的文件后,安世权就按下了桌上的呼唤按钮,让内里的梁恩彩出去把文件拿出去,一边盖上钢笔的笔帽,目光正视地看向了坐在他面前的林深时。
“行了。按理说我们也同事好久了,也就不要搞那些情势化的客气了。你下去事情吧,只要你能做出事迹来,这就是对我最好的问候。”
“我信赖本身的目光。”
林深时浅笑还是:“如何会呢。的确是忘了。”
……
安世权结束了通话,本有些走神的林深时当即就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当真模样。
林深时当然不敢这么做。
“固然你才到总部这边,但你之前在海内的礼服应当还在吧?”
话已至此,明显也就没甚么好说的了。
“时候只剩下三个月摆布。这三个月里,我要你做的不是温馨,是尽你所能,闹出最大的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