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以来,郁流旌是第一次住院,并且一住就是好几天。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晕倒,疼到晕倒,来由是给女人踹中了裤裆,小弟弟差点报废。
阴鸷的眸光又转向她凸显的锁骨,上面另有一点淤青,郁流旌伸出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手,覆了上去,来回摩挲,“这么快就爬上别人的床,也不怕闪到腰。”
“谁买的你晓得,不管如何,今晚你必须把她留下。”
“我……我没做到放工。”
包厢里的灯光很暗淡,可向晴阳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虽看不清神采,可向晴阳还是能想到他的脸有多沉。第一个反应就是要走,只不过刚转过身,就给从他身后冲出来的男人抓住了肩膀,悬空着给架到了长桌上。
“甚么人为?”向晴阳一头雾水。
祁明熠底子就是个疯子,认定了的事就强来到底,中间也不答应出甚么岔子,向晴阳那里有机遇。郁流旌中间的阿谁电话让他分了心,再加上他太轻视一个被逼急了就会不顾结果冒死抵挡的女人,最后才吃了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