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慕容静难堪极了,一时又不知该说甚么,最后讪讪道:“我另有其他的事,季先生再见。”
想到阿谁被看中的谁,余晚沉默阖上简介。
司机将车开过来,季迦叶转头。
一场吹奏会两个半小时,压轴的时候,慕容静文绉绉的对观众说:“原定最后一曲为渔舟唱晚,只不过有朋自远方来――明天在场有位先生以佛教尊者迦叶为名,慕容我临时决定弹一曲《如是》。‘如是’原乃佛教语。献给统统观众,也献给这位朋友。”她说着,不偏不倚,视野往余晚他们这儿过来。
绕来绕去,他将她绕出来了。
他笑起来就是暖和缓煦有害的模样,最会哄人。
“既然收了季先生的东西,我不如给季先生回个礼?”慕容静说,“过两日有一场评弹,不知季先生有没有兴趣?”
只见舞台上,飘着干冰披发的淡淡的一层烟,环绕开,和这场吹奏会的名字很符合――《行韵流水》。上好的古筝用架子架着,慕容静就坐在中间。她穿汉服,头发绾成偏髻。灯光追在她的身上,仿佛活生生从当代走下来的大师闺秀。
当初,沈长宁就是被她如许吸引的。现在的慕容静还是标致,下巴微收,蓄满了女人味。余晚坐在那儿,温馨赏识。
余晚那会儿扭头看向旁处,也不知有没有在听。
刚贴到耳畔,“嘟―”的一声,电话直接被人掐掉。
是季迦叶。
又看了眼时候,分收场另有十几分钟,余晚起家去洗手间。这几天她老是失眠,烟抽得很凶。一想到要面对季迦叶,她又不免焦灼和顺从。抽完一支烟返来,季迦叶还没到。这会儿分开演只剩五分钟。余晚从包里摸脱手机。手机上很洁净,并没有此人的任何动静,余晚一时不大肯定季迦叶到底还来不来。
余晚换了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