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发财了，不过就她那长相，发财是必定的事。”曾道明感慨完，看着李魏昂冷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俄然又问道：“你转学后和她有过联络吗？”
“不是表面，气质也变了很多。”曾道明笑着拿起桌上的玻璃茶壶给李魏昂倒了一杯：“谁能想到之前那么跳脱的小霸王会变得这么深沉啊，如果读书当时候的你，早就扑过来用拳头欢迎我了。”
“普通，换我我也会很吃惊。”李魏昂不觉得意地转着面前的茶杯，“我还记得当时的班主任当着全班给我下批语，我天生是蹲号子的人才。”
“统统可疑的线索。”肖晟咧嘴一笑, 背靠在窗沿上, 拿出一支烟扑灭, “你不感觉，薄荧身边的这类事太多了吗？”
这熟谙又陌生的称呼让李魏昂内心有些恍忽，他转过甚，瞥见了不远处坐在一张靠窗的卡座前的曾道明。
“我结婚了，是海南的本地人，做打扮买卖，这几天她去外埠进货去了，不然我必然叫出来让你见见。”曾道明说着，风俗性地伸手往胸口摸了摸，李魏昂看着他胸前空荡荡的口袋，说：“你戒烟了？”
“你先回上京吧，我下午要去角市见朋友。”李魏昂说。
“算了吧，咱俩不一样。我没想过和你比升职速率。”肖晟漫不经心肠又抽出一根烟点上：“这里就交给海陆搜救队和角市警方了，我们走吧。”
“没有，甚么线索都没有。”肖晟带上孟上秋旅店房间的门, 叹着气走到站在走廊窗边不言不语的李魏昂中间。
“别说我了，你呢？你如何来海南生长了？”李魏昂说。
“你还想有甚么线索？”李魏昂冷冷说。
“仅仅是两个偶合罢了，你是差人，请你记着你的身份，”李魏昂也被激起了火气，他沉着脸，大步走回肖晟面前：“你是差人，不是私家侦察，你的言语要用可靠的证据来支撑，不能仅凭你时灵时不灵的直觉做出判定。”
两人相视一笑。
“看不出你心还挺细。”李魏昂低头笑了一下，没有否定。
“没有。”李魏昂说：“上一个还是……”他想了想，不肯定地说道：“仿佛是我读大二的时候。”
“是啊，老婆有身了。戒了。”曾道明反应过来口袋里早已没烟了，只能放动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他放下茶杯后，又回到了上一个话题：“你是刚分离还是如何？”
“他如何晓得你现在在角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