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实在也过不了几天。”
真的,我现在恨不得将她扑倒在身下,然后在她的娇躯上纵情放纵一回,一个妖艳的极品美人,放着不享用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我想我还是必须禁止一下,实在是因为体内那股“火焰”烧的短长,我能够死,但毫不能死在床榻和女人之间。
当着娜美的面,我将兽皮衣裙一件件脱下,旋即双手垫着下巴,跟一条咸鱼似的趴在床榻上,等候着女王的宠幸。
缓了缓神,我关上寝宫的门,转过身来看着娜美,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现在孤男寡女的,你想和我做甚么呢?”
娜美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纤纤玉手游走在我的腰间,眼神俄然有些发狠,趁我不重视时,用力拧了我一把。
我头也不抬,这回真跟一条咸鱼似的,身材像是在被食盐腌制普通,体内激烈的灼烧感分散开来,让我疼痛难忍。
但细心想想,我总感受娜美不是纯真在折磨我,再看看摆放在中间的那些颜料,以及她手中那根绣花针,我顿时明白了甚么。
我吸了口冷气,这妖精还真是带劲,等下跟她在床榻上,该用甚么姿式呢?算了,随她吧,她乐意就好,我豁出去了。
“好吧!”我无话可说。
眼角余光瞥见娜美坐在扮装台前,我不晓得她在做些甚么,怕就怕她拿出甚么特别的道具,谁晓得她有甚么癖好呢?
她将女贞部落崇高的图腾,纹在我的后背,这让我难以了解,因为部落里没有哪个女人纹过,就连她的后背也没有。
俄然……
就当我筹办倒头睡下时,后背俄然传来一阵刺痛,疼得我大呼一声,这的确是冰火两重天啊,这女人到底在干甚么?
“你的身材如何这么烫?”
“给我好好趴着,别动!”
“咝……”
我偏头瞪着她,扎我那里不好?恰好往我脊椎骨上扎,这里是神经最麋集的处所,那感受就跟枪弹射进体内似的,疼痛至极。
“你在我背后纹了甚么?”
莫非……她彻夜并不是想和我颠龙倒凤?只是想在我背后扎针?明天早晨玩这个,那明天早晨又玩甚么?我真怕被她折磨死。
我赶紧扭头看去,可这一看直接就打了个冷颤,只见娜美跪伏在我身后,手中竟然攥着一根绣花针,中间还摆放着各种颜料。
真是……
这也是女贞部落的最高信奉,我在部落那些旗号上见过,详细叫甚么名字我不晓得,但模样像是《山海经》里的一种神兽。
听她这么说,我反倒有些不安起来,这类事情思来想去,总感受太玄乎了,如果说这是部落的最高礼遇,那我真的接受不起。
但依现在的环境来看,我如果不顺服娜美,那我们当前所具有的统统即将化为泡影,哪怕她现在放我们分开,这都是对我们的伤害。
我确切是想让女贞部落,成为那些女孩子的临时落脚点,如许衣食无忧的,她们的生命安然也有保障,而我也能够减轻一些压力。
“总有一天,那到底是几天?”我辩驳她。
一双温润如玉的手,在我的后背悄悄抚过,那温馨的触感直让我心神泛动,娜美竟然在给我按摩,伎俩比尤娜还要好。
一开端,我将本身身材的题目坦白下来,只是为了不想让她抓住我的把柄,现在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确切没需求坦白了。
娜美倚在床榻边,冲我邪魅一笑:“一只大王八!”
“没甚么……你持续吧。”
“你这……”
“把衣服脱了,在床榻上好好躺着。”
“我们女贞部落和你没有任何干系,你为甚么要救她们?能够你并不晓得,每年的祭奠典礼,是我们逃不了的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