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跟我们说一下昨天下午那只玄色柴犬的事情吗,那只狗叫白菜,你明天戴的项链也是白菜。”
想到这里的燕鹤姝独一感遭到的是绝望,看来女儿晓得本身的存在,却未曾相认,到最后还要借祝长闻的手让本身锒铛入狱,那得是对她这个做妈的带着多大的恨意。
眼泪和鼻涕不知不觉已经遍及燕鹤姝的脸颊,直到鼻子开端鼻塞,她才认识到本身已经哭得这么悲伤。
燕鹤姝愣了愣,这句话戳中了她内心的柔嫩,她不由堕入回想,阿谁倔强的女孩的脸又呈现在她的面前,她从小小的一个娃娃,出完工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女人,到最后变成一副吵嘴的遗像,还没有人认领她的骸骨,仓促火化以后,被塞进哪个公墓的一角,那块半人高的石碑,就成了她在这个世上最后存在过的凭据,中间是女儿小小的石碑,石碑上小小的照片里小小的脸。
告诉燕鹤姝自首的阿谁男人明白向她提到了屈语,明显是晓得她和屈语的干系。现在祝长闻死了,晓得这件事的人另有谁,莫非真的是屈语本身。假定屈语早就晓得了这件事,还要她的母亲去自首的话,这当中的含义已经再明朗不过了。
听到冯果的话,燕鹤姝一向挺着的背弯了下来,颤抖着靠在坐椅靠背。
或许是她让女儿感觉丢脸了吧,大抵是痛恨本身丢弃了她们,也没能救陈橙的性命,她是一个脆弱的母亲,一向都未曾真正地抵挡过,觉得本身现在能做的就只是保持她夸姣的糊口,却从未曾晓得女儿内心的设法。
瞥见燕鹤姝双目落空核心,冯果觉得她是不想聊关于陈橙的话题,“不便利的话,能够先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