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刑一顿面色沉重的接着说道:“侄儿,我实在不但形成了杜海的死,谢琦也是被我亲手斩杀的,伯父对不起你们中正一脉,现在陪着你走上复仇之路,我的内心却总有些许惭愧。今后你们功成之日,我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中正一脉。”
晁刑苦笑一声:“侄儿你又犯傻了,商妄此人固然有些变态,脾气很邪但是总算也是条男人,对杜海的拯救之恩一向念念不忘。当年杜海没有你现在的本领,续命之术如此短长却也是竭尽尽力救了商妄,如果杜海不死,当日围攻你们中正一脉的时候他还会痛下杀手吗?这就是于谦的暴虐之处,他不但操纵人的恶念,他还要毁灭本身和部下的私交,私交对于忠臣来讲一文不值,但是完整没有私交的人还算是人吗?”
晁刑答曰:“当时我和生灵五丑两脉脉主在一处行事,分批接到了密报。我与五丑脉主都接到了这封信,只要生灵脉主没有获得这封信,内容都是一样的,想来这封信必是传给生灵脉主的。他虽没接到信,只是信中说是三脉主,指的我们三个以是他才跟我们一起去围攻杜海的。是我们杀的杜海这件事情,据你说的中正一脉已经都晓得了,留着这封信另有何用?莫非是影魅想教唆你我之间的干系?”
卢韵之看到晁刑神情有些暗淡,因而说道:“伯父,他们对我很好,是我的同脉师兄,但是你是我的亲人,孰轻孰重立即分晓,伯父不必担忧如果有天他们不容你,侄儿也会跟伯父站在一起的。”晁刑眼眶有些潮湿,固然卢韵之的话很简朴,可看的出来他说的真情透露是内心的设法,晁刑拍拍卢韵之的肩膀说:“咱爷俩不说这些肉麻的话了,对了,这封信实在我见过。”
卢韵之冲着晁刑点了点头,晁刑口中“嗯”了一声然后拆开了信,把信纸抽出后立即泡入倒满酒的木盆中,卢韵之口中念念有词,八卦镜泛出淡淡金光,刹时信纸上的画出一道青烟。晁刑长舒一口气,却见卢韵之目光凝重,从腰间拿出玉快意伸入盆中轻点了一下信纸,然后蓦地挑起砸在八卦镜上,收回“噹”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