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一起哈哈大笑,回身面对台下鞠躬谢礼。
刘德哗:“我耳朵,也得必须长你脑瓜顶上。”
大飞指着他头顶位置道:“我这嘴得长你脑瓜顶上去,我要在最高的位置。”
合唱的结果就好很多,周星池和大飞两人的朗读声也被带出了豪情。。
台下观众席上收回热烈的掌声,很多观众站起来大声喝采。
台上灯光暗下来,五人脱掉身上的长马褂,穿戴代表台庆的红色衣衫。
大飞轻视的看了刘德哗一眼:“你好嘢,耳朵!你偏听偏信,专听耳边风,就是你的臭弊端。”
王铮无语:“这如何能怪我呢,我生下来的时候,你就在最上面。”
周星池几人额头上都是满头大汗,刚下台那会心中非常严峻,现在几人倒是非常冲动,辛苦排练的几天没有白搭,观众的热忱,就是对他们的必定。
五人鞠躬下台,现场的掌声不竭,都被这首抒怀迟缓的歌曲打动,持续不竭的掌声,也不知今晚是他们第几次为王铮五人鼓掌。
听到王铮的风凉话,大飞一脸不爽:“脑袋,我对你很有定见。”
退下舞台的王铮,他有些绷紧的神经也算放松下来,在香江最大的舞台上说相声有必然的违和感,虽说香江市民百分之九十是华人,但毕竟被不列颠殖民了几十年,受西方文明影响,对中国传统艺术文明有必然的陌生,所幸的是,现场观众还算爱好,这让王铮更果断心中所想。
大飞作出一副帅酷神采:“我祝TVB龙马精力,统统的电视节目都收视长虹。”
一旁的周星池对大飞冷言冷语:“云山雾罩、辟谣肇事,说的是谁呀!”
第三束灯光照入,周星池双手抱着话筒,用他那别扭的浅显话接上:“地球公转一次是一年,那是代表多爱你一年。”
王铮伸开双手,作出一脸密意状:“爱你一万年!”
大飞抱怨:“你凭甚么把我这嘴放在最下边?”
现场音箱里传来舒缓的音乐前奏,场中温馨下来,一束灯光照入舞台,现出王铮的身影,他单手持麦,跟着音乐密意唱道:“地球自转一次是一天,那是代表多想你一天。”
四人向他伸出大拇哥:“一万年?你好嘢。”
王铮扶着话筒半天没出声,观众有些迷惑的时候他才开口:“你们四个呀,把我的台词都抢了,要我如何说呢?”
王铮只好问道:“如何个调法?”
王铮一把推开刘德哗,大声道:“不像话,耳朵长在我脑袋上,那我不成兔爷了。都闭嘴,另有你们,五官全往我脑袋上长,那我还不得成怪物?你们都得听我的,五官的合作不一样,要相互支撑,相互帮忙,连合起来才气做功德情,照你们如许,都只晓得夸大本身的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