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有掌控搞下来么?”
“我们先前不是说过么:此次都按旧例,之前能够免税的,此次还是免。”
严文昌脸上则是显出几分佩服来。作为一名积大哥吏,那伙琼山同业的所作所为他当然早就看在眼中,但先前并没有提示,乃至对方来扣问是否可行时还予以默许。因为他见地太短毛攻城时的火力,连州府大门都给砸烂了,还在乎这座小小寨堡么?
幸亏此次,几小我并没有多费脑筋。乃至用不着多筹议。目光相互一碰,不约而同的,脸上都显出一份默契笑容来。
但不管是解席,庞雨,还是敖萨扬,他们几个心内里都很清楚――这边初来乍到,又是以反贼身份教唆对方做事,那些本地胥吏都是几十年的人精地头蛇了,用心给他们找点小费事。本来就在料想当中,底子就不值得活力――毕竟,人家还是在帮他们干活的。
而最首要一点――此次征税行动才方才开端,心存张望的大户人家必定很多。固然先前作了很多鼓吹,好话说了一箩筐,可就算解席本人,也从没希冀光靠那几句标语就能让土财主们乖乖拿出真金白银来,他可没有税务局地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