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噢,这一手你从哪儿学的?”

黄晓东接管了他的提示,在顶翻最后一条比较大的海贼船后,琼海号规复普通航速,缓缓掉头朝着本来航路驶去。不过海贼们的噩运并未就结束,轮船保持均速行驶,也不再大范围转向所带来的结果就是――炮组终究找到了机遇。

这类火船对木壳战舰威胁很大,明朝前期几次与西洋舰队的比武中,火船战术都阐扬了极高文用。只可惜现在碰上了铁壳船,那就毫无感化――就算琼海号停着不动都不怕它烧,更不消说现在轮船还在不断挪动,出现的水波让火船底子没法靠近。

“……转头就跟别人说:我们是用心打划子的。”

那艘木帆船全部被炸成了两截,铁和木的碎片风暴乃至涉及到四周数十米范围以外,四周几艘划子被打的千疮百孔,上面职员更是浑身浴血,哀号连连,看起来惨痛万分。

极少有海贼能攀上琼海号船舷地,就算翻上来一两个,也顿时会被超越三支以上步枪同时攒射。有些打顺了手的步兵们在发明绳索上已经不再有“活动靶”以后,干脆直接爬到船舷边上去对着上面扫射,只打的那些小木船上惨叫连连,压根儿别想站人。

黄晓东在前次对于白沙寨明水军时已经有了经历,这时候干起来愈发纯熟。只半晌工夫,连挤带撞一口气搞掉三四条大船。中间小鱼小虾更是被浪翻无数。

12磅青铜炮第三次收回轰然巨响,隔了几秒钟以后,在那艘木头帆船中部位置,蓦地发作出一个庞大红色火球,然后四周整片海面上就都能听到庞大爆炸声。

当琼海号插手战团以后,那四艘福船的危急就算是摆脱了。不过那几艘船上的海员却并没有闪现出轻松的模样。反而个个如临大敌谨慎防备――这年初在大海上可没甚么“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之类说法,黑吃黑一锅端才是标准的行动形式。以琼海号揭示出的刁悍气力,真要对这四艘福船动手,这些人连还手余地都没有。

“我先来我先来……”

在扑灭导火索之前,老马很肯定的预言道,为了证明本身的掌控,他乃至背过身子发射火炮。

“我有个本家阿叔,在南海上开渔船的,有机遇也做一点私运之类。偶然候碰上缉私艇,就用这招掀浪头把对方赶走……到厥后那些缉私艇上都挂横幅:‘浪翻兵舰是违法行动’……哈哈。”

老解之前常常坐船,传闻过这类损招,不过从没真正见过。当代环境下都要遵纪守法,很少有人干这类缺德事。

其合用不着安然包管,黄晓东的表示已经很活泼了,乃至于马千山不得不从中部船面炮位专门跑返来抱怨:

“厥后阿叔还是被抓了,判了五年……因为不谨慎真掀翻了一条,还好他停下来救了,没死人,不然可不止五年。”

林深河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亲身脱手,忙着向青铜炮里填入发射药包和炮弹,而马千山则一言不发,闷头寻觅合适地目标。四周四散逃窜的划子很多,不过值得用12磅青铜炮对于地目标并未几,找了半天,好不轻易才找到一条比较大的,看起来约有五六十吨的模样。

琼海号正在垂垂阔别疆场,那些逃窜的船只则更加阔别,再打不中就没时候重新装药对准了。马千山不再谈笑,而是细心校准目标间隔,计算风速风向,并亲身为青铜炮装药装弹。

琼海号上搭载的两个步兵排这下可算找到了用武之地,王海阳没让兵士去割绳索,而是直接把那些吊挂在绳索上的海贼当作了实弹射击的活动靶。六七十人分离保卫在船身各处,火力不算太麋集,但根基上每一枪都能收成战果,断断续续的枪声中只看到那些人影噼里啪啦不断往下落,就仿佛这个季候树枝上熟透了的菠萝蜜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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