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乌尔图,“壮汉,该你了,给我用拳头砸开!”
我收起转星旗,“你看这影壁上的七条龙么?我没猜错的话,每一条龙的眼睛都是活的,能够动,乌尔图,你尝尝看!”
大抵五分钟以后。
“曾爷,站得住么?”
乌兰返来了,抹抹额头上的汗,“好了。”
“都说了是以毒攻毒,乌兰妃的腰带镇在地宫里,上面天弓射日加黑虹挂煞就会起恶感化,对内来讲能包管七星拜月局的阴气充盛,对外也能让李家在一些关隘逢凶化吉”,我解释。
接动手电的光看清楚了,七条龙不是在海里,而是在云端,上面是一座巍峨的高山,山下是草原。
“不累,我跟你一起,你说吧,如何做?”乌兰很精力。
“别说话,再对峙几分钟”,我叼住转星旗,一手压在老驴后心,一手拉住乌尔图的大手,手心敌手心调运内气,很快他俩不抖了,不住的深呼吸。
“他们都精通射箭,你行么?”我瞪他。
非常敏捷!
乌尔图点点头,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牛皮袋子,把墨玉山鸡放出来。
“我们别添乱了,听乌兰的,退归去!”我号令。
“我不懂这些,这个如何破?”
“是不是一只玉雉鸡之类的?”我问。
老驴一脚踢开东配房门,往里瞧了瞧,“有!”说完一起小跑又去西配房看了看,“弓没有!”
“好,你收好,不能沾后背,记着!”
“这是七龙锁风”,我看看乌兰,“这阵法普通没多少人用,畴昔一些法师开坛做法,会用七龙锁风镇坛。用在这个屋子里,是为了镇那些灵体。”
“阵眼在那?”乌兰问。
我取出两道符给乌尔图,“壮汉,东配房的箭壶后,西配房的铁弓正下方一米以内,都会有近似影壁上那种暗格,你去砸开,用符换出内里的物件儿!”
“曾杰,你得帮忙小仆人!”,乌尔图一抓我胳膊。
约莫半个小时的时候,乌尔图都办好了,东配房的物件是个黑石小人,是个工匠;西配房的也是个黑石小人,是个拿着神臂弓穿戴铠甲的弓箭手。
接着一行人来到了东配房门外。
“你再细心找找,看看房梁上有没有?”我扶着腰,不敢用力喊。
“不是,腰上扯的”,我苦笑,话一多了就冒汗,一会如何破上面阿谁真正的大阵?
这时候乌尔图也找到黑布了,老驴想上前搭手,我从速喝止,“你别碰那布!”
“好!”乌兰大步流星,乌尔图紧紧在前面跟着俩人去了正堂。
“好!”
站了不到一分钟,乌兰他们返来了,乌尔图手里抱着红布绳。
我笑了笑,“不愧是壮汉!手上有血么?”
乌兰当即停下,换了密宗的咒语,这下红衣魔煞没咒念了。只闻声它一声吼怒,接着暴风高文,乌兰的咒语还是不紧不慢。
“你们看不到”,我拍拍老驴肩膀,“别慌,乌兰能对于它,往前走!”
“该如何做,你说,我们去做!”乌兰揉了揉我的胸口,“这里也疼?”
我看看天上,皓月当空,北斗七星很清楚,“要等云来遮住北斗七星,才气破七星玄极阵……”
乌兰敏捷的像一只猫,一闪身绕过影壁冲进院子里,老驴和乌尔图从速跟上。
乌兰嘲笑,“没时候等了,莫非它还能比明天更短长?”
乌兰到老驴前面护住我们,“曾杰,你们先去门口!”
“乌兰,翻开手电,我细心看看!”
我拦住乌兰,“敌不动,我不动,等它过来!”
“前面这三个小阵法,严格来讲都不能算风水阵,只能说勉强,布这个两个小阵的时候,是红布在东,黑布在西,我现在反过来安插,用符压住两个阵眼物件,然后烧断这布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