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醒了,没有展开眼睛,但认识完整醒了。
“神通?”她猎奇。
挂坠?
“不睡觉在这干吗?”她说。
“在你可歌可泣的大力支撑下,很胜利”,我俩学着老电影上指导员见民兵连长时的镜头用力握了握手。
俄然头疼欲裂,我忍不住一声嗟叹。
“真的啊?爷,他还会做法?”阿呆镇静非常。
家中摆的是浑圆无极阵,让老驴做我的替人在家“做法”,这是给做局的那位看的,如果他有这个本领能用神通感知我的话。这个时候宁肯把他想的短长点,也比藐视他强。只要老驴那岿然不动,那哥们儿看的就是我在家用做法来破局的气象。
“我看你很难受,我忍不住,对不起!”果果像犯了错的孩子。
我回屋拿了个板凳,坐到院子里看星星,这么坐着,风凉着,反而有了些睡意。
四周的统统都能感知到,但又仿佛不存在,我仿佛进了另一个时空,悄悄的溶解,分散,与宇宙融会。
提着一袋子零食的阿呆一开门,“我天!”感激捂住鼻子,“如何那么呛?”
“不是说别跟我说话么?”我好不轻易挤出这么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