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仗也真不白给,愣是用扎枪把树干撬偏几公分,同时身子往中间一滚,生生躲开了。但我们的营地却是以遭了秧,十多米高的大树猛砸下来,帐篷和很多随行物品顿时被砸了个稀巴烂,独一值得光荣的是,人都已提早让开。
但让我们惊奇的是,铁砂打到冰鼠身上,竟擦出扑灭烧花,倒是有十多只血肉恍惚,可更多的只是在地上滚了几滚,翻起家,持续朝我们龇牙示恶。
“清算东西,筹办撤!”莫爷命令。
炮仗看不明白,干脆举扎枪就捅了畴昔。
“松套子”是东北老辈儿山里人的讲法――有些大山里的野活泼物夏热难耐,就用沙土“沐浴”,在地上滚来滚去,沾了沙石又会感受痒,再去树上蹭,外相上就覆盖了一层树油子,再“沐浴”,再蹭,如此几次,背上就结了层层厚厚的沙油异化物,长年累月,便仿佛给身材罩上一层“防弹衣”,浅显刀枪很难打透。但那多是指如野猪之类的大型植物,呈现在小小的冰鼠子身上,委实罕见。
莫爷看着林子里,眼睛俄然圆睁,“山炮,停下!伤害――”
我们面面相觑,这些“成精”的耗子又要何为么妖?
莫爷从地上捡起剩下的大半条兔肉,朝那松树扔了畴昔,竟被冰鼠子探出头一口叼住,随后死命地拖进树洞里,一阵“咯咯嘣嘣”的啃嚼声过后,小洞里扔出来几根碎骨头……
湖秋却叫住了他,随后毫不粉饰地瞄着我们,“抽签!”
老天挺照顾我,我抽了根最短的……
“山炮,停止!”莫爷大喊。
炮仗已经到了林子边沿,脚步也蓦地愣住,因为我们同时听到了一阵阵“咯咯嘣嘣”的声音――
我用手电照向四周的树林,积雪下的树冠很多都已枯萎,看来冰鼠子早已把那些树干掏空,现在又啃掉树皮和外层,支撑点只是薄薄的一圈,估计和锯断树身没啥两样。
小情侣应当没这方面的经历,但其他几人必定都晓得。只不过我们想不明白,那些冰鼠子真的成精了?竟然晓得“强攻不如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