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的某一日,李慕然一大早又去了藏书阁。他与肖墨客已经很熟了,放下一块灵石,打了个号召,便要径直去往第二层,看一些先容各种符文的文籍。
“小兄弟制符的手腕不错啊,这么短的时候,就将那些符纸全数制成了元气符?”掌柜的有些惊奇。
开初,那位管事师兄见李慕然资格太浅,并分歧意;但肖书存亡力保举,又说无其他合适人选替代,最后那管事也就同意了,并让二人交代一动手续。
“藏书阁的端方很简朴,每七天可闭门一日用来清算册本,并且夜间也不对外开放……”肖墨客向李慕然细细的先容起来,最后他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八卦状玉盘,说道:“这是寒凝法阵的阵盘。在藏书阁中,安插有一套寒凝阵阵法,常日里用来保护藏书阁;万一碰到火险,只须立即激起此阵盘,就会有一股寒气覆盖全部藏书阁,让火势刹时毁灭。阵盘的利用也很简朴,你只须依法对着阵盘上的几处符文打入些许法力便可;至于法阵耗损的元气,来源于法阵中早已安插好的灵石,无需耗损本身元气……”
在藏书阁里看到了大量功法和神通文籍,又在坊市里见地到了各种奇妙宝贝,李慕然的眼界,与数日前已经大为分歧。
根本踏实,手腕谙练,李慕然一共只失手两次,获得整整二十张一阶元气符。
肖墨客说道:“是如许的,我承诺了莫师兄,筹算和他一起去履行一个任务,需求分开宗门半个月。不知这段时候,赵师弟可否替我办理一下藏书阁?”
“那的确和之前在自家书房看书一样么!”李慕然轰然心动,问道:“鄙人资格陋劣,不知可否担此重担?”
李慕然固然已经是正式弟子,但尚未支付任何差事杂役,固然如许他没有任何俸禄支出,但也落得安逸。
肖墨客见李慕然成心,欢畅的说道:“哈哈,阿谁无妨。有我保举,必定没有题目的。并且只是临时担负一下藏书阁执事,不会有太高要求。如果赵师弟情愿,不如本日就去办一动手续,然后师弟就无需再破钞灵石看书了!”
“这不是我一小我的功绩,”李慕然将早已经筹办好的说辞说出:“这些元气符,是我和七八个师兄弟一起连夜制作的,我来跑腿卖掉罢了。”
“本来如此。”掌柜的含笑点了点头,如许尽力制符,固然速率较快,但修行上却会止步不前,是否算是得不偿失也很难说,不过这番话,掌柜倒是不会向李慕然提及的。
俄然间,一个动机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
独一的不便之处,就是白日里如果有其他弟子来翻阅文籍,他便没法修炼,但能够随便翻阅藏书阁中的各种册本。
同时,这些文籍记录的事迹固然年份跨度极大,从数百年前到数十年前都有,但提及这个宗门任务时,都有几个较着的共同特性:
李慕然看过很多文籍,天然对此心知肚明,获得这一百张符纸后,他并没有再急于尽力制符,而是一边修行,一边制符,每个早晨,只在拂晓前元气将要消逝时,才制作那么两张元气符。
李慕然很快就适应了藏书阁的糊口,毕竟像如许与书为伴的夜晚,他之前不知度过了多少。
普通来讲,制作二十张一星元气符,起码也要一个月乃至更长的时候。
传记记录的非常详确,仅仅是该长老开光拜师、以及作为入门弟子的浅显事迹,都洋洋洒洒写了好些篇章。不过李慕然倒是一点也不感觉古板,从这字里行间,能够看出这位长老对修仙的固执,对本身修行的打算,以及修炼的各种细节,让他很有感到。
这本传记,报告的是五百年前元符宗一名长老的平生事迹,这位长老资质并不算很好,但机遇不俗,又爱好游历冒险,因此留下了很多传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