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个长命锁我收下了,我会好好留着,等今后蜜芽儿大了,再传给她。”
至于家里藏了个这么一坨大金子,童韵不晓得这算甚么线路又是不是本钱主义,但她晓得,这是如何也不能让外人看到的。
但是现在,她才晓得,事情怕是没这么简朴。
童韵握着那长命锁,默了老半响,终究长出了口气。
顾老太太点头,叹了口气,安抚地拍了拍童韵的手:“没事,你父母既是当大夫的,救人无数,必然会有福报,甚么大灾大难,迟早都能畴昔的。”
“咱蜜芽儿长得真都雅,不说其他,就说这睫毛,又浓又密,竟然还是卷起来的,今后长大了,不晓得很多标致!”
说着间,她把蜜芽儿递给了童韵抱着,本身却从兜里摸索出一个明晃晃的东西来。
童韵点头:“是,好歹有个奶奶疼着,要不然……”
本身成分还不好呢,实在也没啥事儿,该结婚结婚,该生娃生娃了,建国也没嫌弃本身。
如此大略一算,婆婆光每个月的牢固进项就有六十多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