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托揉着仍然模糊作痛的脑袋,接过梁珂递过来的一小瓶酒精,他没有喝过真正意义的酒,对酒精就更难以了解了,如何看也不明白,这类清澈透明得跟水一样的东西如何能医治伤病。
梁珂从汤锅中乘出浅浅的一勺,凑到嘴边尝了一小口,然后从脚边的一个小瓶中捏出一点细盐,均匀的撒进汤锅里,用木棍悄悄搅拌了几下。
“哈哈哈!如果你这么了解也能够,算是一种炼金品吧!不要华侈了食品,再吃一碗。”梁珂没筹算为他解释酒精到底是甚么东西,三两句岔开话题。
“将军!再向前五里就进入山洞了,我们在前面的瀑布下修整,然掉队入山洞。”
很较着,皮德罗在当真聆听他的话,因为平托发明,皮德罗擦拭投矛的手慢了很多,力量也没有之前大,他脸上闪过不易发觉的浅笑,持续不急不缓地说道:“另有萨姆尼婶婶,萨姆尼婶婶做的麦皮烤饼又香又甜,我真是不明白,那么粗陋的食材,如何会被她做出那么甘旨的食品。如果能把这类肉干磨成粉,撒一些在那种麦皮烤饼上,必然是这个天下上最好的甘旨。
皮德罗嘿嘿一笑,接过梁珂手中的树枝,插进汤锅胡乱搅拌着。
“我们的酒是用来洗濯伤口用的,即便是你偷喝,也要掺一些其他酒出来,不然会把食道烧坏。你如何能直接让他喝那么多呢?”
雄师行走过的门路很安然,平托派出去的标兵只是查验前军留下的路标是否有遗漏,四天以来,梁珂战役托不急不缓行进在弯曲折曲的深谷中,四周的风景仿佛都没有如何窜改过,除了气温不再那么闷热,独一的窜改就是头顶那块灰蒙蒙的天又变窄了很多,细细的一道裂缝就仿佛天神的拉链,仿佛随时都有闭合的能够,让人感觉非常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