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小家伙竟然扑倒在他怀里，哭个山崩地裂。
北冥墨下认识地蹙眉，睨了一眼腿边的一团精神。
北冥墨惊愣不小。这是他五年来，第一次闻声儿子说这类……肉麻的话。
他抬眸看了看顾欢，咬着牙，思忖了半刻钟以后，终是艰巨地点了点头――
“呵……”她嘴唇一扯，深吸一口冷气，像是做了某个决定那般，“爸，如果你肯跟你老婆仳离，正式娶我妈过门，我就帮你。”
顾欢沉默了稍许，鼻子俄然有些发酸。
洋洋一边跑着，一边呈门路渐进式地扬声喊了起来。
谁知，这不见还好，一见，他的神采愈发暗沉。
像是想要将北冥墨的模样深深切进脑海那般，他吐着稚嫩的嗓音，孔殷地问着，“爸爸，你是爸爸对不对？你是程程的爸爸对不对？”
脏兮兮的脚掌，还非常不客气地踩在他白净的裤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敬爱的小小黑足迹。
等这一天，他等好久好久了。
顾胜添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做得洁净利落一点不就行了？何况，今后顾氏能不能入围，还得靠你在北冥总面前美言几句。再说，顾氏垮台了，你也不想你妈跟着我刻苦吧？”
奇特的是，这悄悄一句童言童语，他竟然不感觉恶心，反而另有种难以言喻的小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