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北厉俄然低下头,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明显是个才开苞的雏,竟然甚么都没做也能让他乱了呼吸。

浑身的火已经被挑了起来,宗北厉性感的薄唇扯起一抹残暴的笑,大手将她疏松的浴袍推上去,硕长的身材狠狠沉下去……

……

一道降落的男音从中间传来。

他该不是又要……

宗北厉的大手及时撑着床,才没压住她,俯视着满面潮红在床单上扭动的童画儿,深深吸了口气。

“我没给你下药。”宗北厉破天荒解释了一句,朝她走过来,苗条的身材站在大床边,将手里的衣服扔到她头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起来给我穿衣服。”

寝室门上俄然响起的三声轻叩声,突破含混的氛围。

两人一起栽倒在床上。

“胆量不小。”宗北厉鄙夷的盯着阿谁女人,说道:“晓得我这里的端方么?”

明天夜里的一些热辣画面在脑海中呈现,童画儿小脸爆红,咬了咬牙,抬开端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宗北厉,你为甚么要给我下药?”

第七章好痒

帮她?

童画儿冒死禁止住这些奇特的感受,低下头去,将唇瓣都咬破了,但是却无济于事。

两名保镳推开门,他们手里抓着一个女人,将女人一把推动来扔在地上,恭敬地低下头说道:“宗少,您要我们查的人我们找到了,就是她!明天酒窖的监控将她下药的过程全都拍下来了。”

童画儿羞得满脸通红,踮起脚去捂宗北厉的嘴,可到底身高差别太大,宗北厉只要微微抬头,她便毫无体例。

童画儿这才认识到本身说错话了,皱了皱眉,忍着腰上的剧痛解释道:“是我刚才说错了,我的意义是说你以为我给你下过一次药,现在你也给我下了一次药,以是我们也算是扯平了吧?”

宗北厉英眉一挑,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猛地收紧:“如何,现在承认是你给我下的药了?”

痛。

一根手指直直的指向童画儿。

“宗北厉,既然你给我下了一次,我也给你下了一次药,那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吧,你放我归去好不好?”

她在那里?

“你是女佣就该做女佣的事!”宗北厉语气冰冷,有些不耐烦的挑了挑眉:“还是你不肯意?那我不介怀将明天早晨的事再重来一遍。”

“这么怕我”宗北厉表情不还错,微微挑了挑眉,说道:“不过你昨早晨可不是如许的,你一向都在求我,拉着我不放,坐在我腰上……”

熟谙的痛感,让还在甜睡中的童画儿猛地展开眼,坐起神来,眼神苍茫的看着四周。

宗北厉霸道的揽着她纤细的腰,她挣扎了几下,何如却底子摆脱不开,只能算了。

穿戴女佣衣服的女佣立即抬开端,大喊大哭的说道,她长得还算清秀,比明天童画儿见过的那些女佣都都雅些。

“嘭!”

童画儿回过神来,红着脸低下头去,宗北厉撇了她一眼,身材的重量压在她肩上,降落的声音淡淡地在她耳边响起:“出去。”

俄然想到这件事,童画儿仰开端看着他。

童画儿浑身一震,生硬的转过甚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宗北厉硕长的身材靠在衣帽间门口,手里拿着一件衬衣,只穿戴一条玄色西裤,精干的上半身上都是她留下的抓痕。

“宗北厉你够了!”

这不是她住的房间。

“我没给你下过药。”宗北厉看了她一眼,冷冷地扯了一下唇角,道:“想看戏的话就去洗漱,给你五分钟时候!”

女佣愣了一下,眼神发颤的看着他,点点头:“知……晓得,但是……宗少,求求您别那样对我!我晓得错了,我晓得错了,并且……并且她也给你下药了,宗少您不是也没有惩罚她吗,还将她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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